陸婉芸冷笑,倒也平複下來,“本宮可沒有這樣說,太後娘娘又何必著急對號入座,搶著開口?”
“你是沒有說,但這話裡話外的不就是在冤枉哀家?”太後目光冷凝,“皇後,要栽贓人,也該看看對象!”
“哀家是太後,是整個皇宮輩分最高的人,莫說你,便是皇帝也不能無故對哀家不敬!”太後直接坐下,似笑非笑,“若沒有確鑿證據,做事開口之前,皇後還是三思為好!”
陸婉芸手上力道越大,若非她不是習武之人,怕是這坐椅的扶手都得被她捏壞了去。
太後自然看的明白,卻依舊老神在在。
如她所言,她輩分最高,燕國孝道當頭,便是雲墨驍醒了,也不會與她起正麵衝突。此番陸婉芸直接叫人將太後請來,更帶有問罪的意圖,已是太過衝動。
所以此時停了太後這還,倒是讓她冷靜了些許。
當然,也就那麼一丁點兒。
“太後娘娘說的是,隻是皇上中毒昏迷,本宮卻無事,難免會懷疑到些許突然出現的東西。”陸婉芸語調雖緩,但目光逼人,“本宮也隻是過於擔心,想必太後娘娘也不會因為此事而怪罪本宮吧?”
太後皮笑肉不笑,沒有立刻回答陸婉芸的話,隻端起茶水品鑒,末了才慢條斯理的看向陸婉芸,“皇後憂慮過重,哀家自然不會責怪。”
正說著,太後話鋒一轉,“隻是皇上昏迷不醒,下毒之人依舊沒有眉目,哀家以為,宮中所有人都有嫌疑。”
話是這樣說,可實際上太後的意思就是說陸婉芸嫌疑最大。
陸婉芸聽得出來,宮人們也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