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燕廣話鋒一轉,道:“今日皇後與本王的母後爭執極大,更牽扯到謀害君王之事,明日早朝,定會十分熱鬨。”
他笑看向永安侯,道:“既然如此,右相明日合該也會親自走一趟吧?”
這話問的並不突兀,所以永安侯沒做他想,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而後又想起這段時日右相上朝的次數明顯增多,便也覺著有些地方不大對勁。
要知道鄭啟嶽很少插手這些事情,他盤算的都是駭人聽聞的大事。所以這段時日鄭啟嶽出現的頻繁,當真讓永安侯摸不著頭腦。
不過都是盟友,鄭啟嶽總不至於喪心病狂的對他們下手不是?
“合該會去,前些時日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在金鑾殿上站著,而今太後和皇後爭成如此模樣,他不可能不出現。”
永安侯也想等著鄭啟嶽出現,因為雲墨驍這事兒後續要如何,還需要和鄭啟嶽當麵談論、設計和盤算。
“都是自己人,王爺不必太過擔憂。”
這話說的自負,讓燕廣眉頭上挑,顯得極為驚愕。永安侯,為何會如此相信鄭啟嶽?僅僅因為他們是盟友?
可所謂盟友,又能有幾分真情在裡頭?
且鄭啟嶽這人也是個瘋子,若出賣盟友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也十分樂意親自動手。盟友?沒有永遠的盟友。
隻有永遠的利益。
燕廣看的明白,可永安侯卻不知怎的一頭紮了進去,誰人的勸告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