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救出右相的機會,隻會更加渺茫。
早朝便如此散去,朝臣三三兩兩的離開,唯獨永安侯留在最後,明目張膽的等著與燕廣同行。
——已到如今,旁人知不知曉都不重要。
“鄭啟嶽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定會想辦法脫身。”永安侯眯眼,“王爺,您可有法子讓他在牢房中永遠閉嘴?”
燕廣似笑非笑的看了永安侯一眼,並未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南郡城的賑災銀錢和糧草,是侯爺你做的手腳吧。”
永安侯微怔,麵上浮現尷尬。
但轉念一想,也沒在燕廣跟前遮掩。他微微頷首,“倒是沒想到鄭啟嶽手中也有,倒是正好讓我脫身。”
燕廣不語,慢悠悠的走著。
而見其沒有反應,永安侯也快步跟上,道:“王爺,處理了鄭啟嶽,對你我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聽見這話,燕廣嗤笑一聲,看像永安侯的眼神帶著些譏諷,“侯爺想的倒是簡單,你當真 覺著鄭啟嶽沒有防備?”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準備動手。
永安侯眸色微沉,“王爺這是怕了?”
燕廣不吃這一套,似笑非笑將永安侯一陣打量,“侯爺若是不怕,本王倒也能借你些人手用用,如何?”
得了燕廣這話,永安侯沒有立刻開口,而是認真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