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燕廣眉頭微挑,倒是來了興致,多看了他一眼。
永安侯本就覺著麻煩,正要將人一劍封喉之時,屋內就傳來一道虛弱的男聲,“讓永安侯與賢王進來。”
“皇上,奴才已經讓人去請了燕鷲燕統領過來,不若等燕統領到了,再讓侯爺與賢王入內不遲?”
小太監的聲音發抖,看向燕廣和永安侯的眼神卻並不退讓。
這讓永安侯越發惱怒,但燕廣不動聲色的上前,將小太監與永安侯隔開。
而雲墨驍的聲音也再度響起,“不必,退下吧。”
如此,小太監才不甘不願的離開,隻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燕廣和永安侯,分明是一副提防和警惕之色。
‘吱呀——’
房門緩緩打開,裡頭煙霧繚繞,散發著濃烈的藥味。那味道難聞嗆人,讓永安侯一入內就眉頭緊皺,恨不得以袖覆麵。
燕廣瞧著倒是淡然很多,甚至還有心情調笑,“皇上如今也算是體會了臣當初泡在藥罐子裡頭的日子了,不知感覺如何?”
這語氣帶著幾分張狂和幸災樂禍,極為符合此時燕廣該有的情緒。
永安侯緊隨其後,慢慢靠近。
他身上的佩劍已經收拾妥善,對於他來說,雲墨驍此時就是個病入膏肓的待宰羔羊,實在是翻不起什麼風浪。
再者,他的人也已經圍住了此處,方才那小太監,也彆想出去。
“確實難受。”雲墨驍輕歎,撐著身子緩慢坐起,“三皇兄往日為了保全自己而受了這般苦楚,委實不易。”
“皇上覺著痛苦,微臣倒是有個法子。”永安侯不樂意聽兩人彎彎繞繞的寒暄,直接開口,“不知皇上可否願意聽上一聽?”
隨著永安侯開口,雲墨驍的目光也放在他的身上。他似笑非笑,道:“不知永安侯有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