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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
一年之後,蘇雲新能夠跟在承德身後半爬半走。她不粘陸婉芸和雲墨驍,唯獨粘這個與她沒有血緣關係的長兄。
而在雲墨驍再一次接到來自風景秀麗之處的書信和畫卷之後,他便與陸婉芸商議一宿,到了第二日,直接將明黃色的聖旨砸在了承德頭上。
至此,帝後隱退,遊山玩水,承德這個太子繼位,開始了抱著小羅布丁蘇雲新上朝的艱難日子。
遊山玩水的陸婉芸和雲墨驍在第二年偶遇故人。
看著以‘舊疾複發’為借口而兩年閉門不出的平樂郡主張藝,以及歸隱田園的燕國公,再看見兩人身側伴著的故人......
陸婉芸沒忍住冷笑起來。
“平樂郡主不是在府中養病?”
她沒法對燕國公不客氣,畢竟國公身邊站著的夫人雖笑容溫和,卻也很能拿捏人。
而張藝輕咳,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陸婉芸。
還是他身側的男人上前一步,笑道:“難得相聚,不若先把酒言歡?”
一場‘危機’就此解除。
遠在兩國新皇城的承德得知此事,妒忌的雙眼發紅。
他當日盯著這才一歲多的小孩兒看了半晌,奮筆疾書。
第二日,冊封皇太女的旨意,天下皆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