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武看著這規模,心裡還想著,這種地方會有人類嗎?應該會有的,這麼大的牢房,估計什麼東西都有。
一個士兵主動對方新武說道:“你是唯一一個被抓進來的人類,因為我們的王太痛恨人類了,一般看到就直接殺了。”
方新武心中居然還有那麼些榮幸,其實隻是因為他在銀凰族人心中太招恨了,死不足惜的那種,所以銀凰族的王特意下令要先折磨方新武,讓方新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方新武的如意算盤就是先在牢房裡收集點信息,畢竟他對銀凰族也不是太了解,而且一想到白夜那個暴力狂,方新武就總感覺銀凰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多知道點才能有備無患嘛。
士兵帶著方新武一直走到了最裡麵的牢房,這個牢房比其他的都要大,從根本上就和彆的牢房隔離開,不用說,方新武也知道是特地為了準備的。
進了牢房,士兵掉頭就走,仿佛一刻都不想在裡麵多待。
這個牢房裡麵看起來還比較豪華,一點都沒有牢房的樣子,倒像個客棧。有幾個人正在牆角愉快的聊著天,看到有人進來,他們才轉身瞧了方新武一眼,眼神中充滿著敵意,不過他們並沒有馬上和方新武起衝突,而且依然好像沒有看到方新武似的,自顧自的吹著牛。
他們不理睬方新武,方新武自然也不想搭理他們,方新武坐在了床上,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想不明白銀凰族這麼做的意圖。
整潔,乾淨,沒有刑具,犯人還可以在這聊天,這算是牢房嗎?方新武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果然,不多久,那些人中的一個就站了起來,瞪著方新武,惡狠狠的說:“新來的,有規矩嗎?就坐在床上,看到我們幾個大哥不表示一下?”
方新武冷眼看著那個人,並不想睬他。
那個人尷尬的要死,咳嗽兩聲,罵道:“你找死?在外麵你就是天王老子進來也得給我們跪著!”
又站起來幾個人,都瞪著方新武,氣勢倒是挺大的。
“所以呢?”方新武也從床上下來,冷冷的說。
方新武已經知道銀凰族的目的了,不就是讓幾個雜毛欺負欺負他嘛,就憑這幾個?
而那些人都以為方新武的能力在這都被封印了,自己又是專門練體的,再怎麼說收拾一個毛頭小子還是夠格的。
帶頭的向方新武走來,他並不急著收拾方新武,在這牢房裡關了那麼久,什麼樣的刺頭他都見過,以為自己在外麵多厲害,進來還牛逼哄哄的,哪一個不被他朱延福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打死的人估計這牢房都裝不下。
朱延福挑釁的看著方新武,道:“你一定是惹了什麼麻煩,才被關到這地方的吧?你知道為什麼這兒這麼好嗎?因為老子就是這牢房的天,老子的作用,就是幫助銀凰族收拾不老實的人!”
方新武覺得這個朱延福怎麼看怎麼傻,索性不理他,直接躺到了床上。
朱延福怒了,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衝上前去,想要把方新武拎起來。
手還沒碰到方新武,隻覺得脖子涼涼的,一看。
一把刀已經架在了他都脖子上。
方新武將刀輕輕靠近他的脖子,隻是擦了那麼一點點。
脖子就已經有了個小口子,朱延福相信,隻要方新武再向裡麵去一點點,自己可能就人頭落地了。
方新武將刀收回,朱延福還保持著想要把人拎起來的動作,冷汗直流。
“所以呢?”方新武反問道。
朱延福哧溜一下跑掉了,留下牢房裡的另外幾個人麵麵相覷。
沒意思,方新武躺在床上,在這種地方他連元力都懶得用,看看那銀凰族還有什麼法子對付他。
可能真的是朱延福怕了,反正一直到晚上,這監獄裡的人都沒有再找方新武的麻煩。
方新武了不認為他們會就這麼算了。
果然,這幾個人正悄悄地商量對策呢,他們可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方新武都聽的一乾二淨。
無非也就是半夜偷襲,砍掉方新武的胳膊這些的。
“嗬。”方新武覺得這些人真的是愚蠢至極,但是也沒有說什麼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坐等魚兒上鉤。
午夜十二時辰,一個小嘍??悄咪咪的跑向方新武這,一再確認方新武已經睡著了之後。
朱延福拿起一把砍刀,慢慢的就向方新武走來,一點也沒有上午那種昂首挺胸的氣質了。
方新武還裝作已經睡的很熟的樣子,吧唧了幾下嘴。
朱延福徹底放心了,砍刀一揮,就向方新武胳膊砍去。
“哥,我錯了。”朱延福看著又駕到自己脖子上的“寒芒。”無比誠懇的說。
方新武知道,這次必須要把他們給打服,不然總這樣多煩啊,自己還有正事呢。
方新武裝作凶神惡煞的說:“知道我怎麼進來的?殺人!殺了多少人知道嗎?一千人,這最近癮又上來了,不殺人感覺渾身難受啊。”
朱延福嚇得直接跪了下來,褲子尿了一地,磕著頭就求著方新武放過他。
“沒意思。”方新武收回刀,不再理睬朱延福,側臥在一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