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分,陳明遠和財叔來到了木家兄弟休息的房間,擺上酒席暢飲起來。席間,陳明遠將與慕容家結盟,以及柳家的態度和一些猜想都說了出來。
木文歎道:“沒想到,望京家族間也是如此複雜!”
陳明遠道:“隻是沒想到連累了兄弟們!”
木文道:“陳六哥這是說那裡話!”
陳明遠道:“要是我沒有邀請你們來參加靈寵大會,也就不會遇到慕容飛雪,也不會有後麵的事情了!”
木文道:“陳六哥你這樣說就是見外了,你本是一片好心,給我們兄弟機遇,我們兄弟感激還來不及!”
木天道:“是啊!陳六哥也預料不到後麵的事情,實乃天意!”
陳明遠道:“雖如此說,為兄我心裡到底是有些不安啊!”
木武道:“陳六哥,我們現在是經曆過生死的兄弟,你要在這樣說就是不把我們當自己兄弟了!”
木文道:“不錯!阿武說的對,此事不要再提!”
陳明遠道:“好,我們兄弟今晚一醉方休!乾杯!”
“乾杯!”眾人舉杯痛飲。
次日,閒來無事,陳明遠便帶了木家兄弟上街遊逛。龍城也算繁華,但與這天寶郡城相比卻是差距太大。陳明遠雖不覺的怎樣,隻看的木家兄弟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走了半日,來到一座酒樓前,隻見匾上五個大字“聽風望江樓”。
木文笑道:“這名字起的有意思!”
陳明遠道:“這樓是寶親王開的,這麵臨街,背麵確是臨江的,自建了此樓後這條江便也改名為望江了。此樓建的巧妙,江風吹過有若鳥鳴,且風力風向不同時,那風鳴之聲也是不同的。”
木天道:“這倒是有趣!”
陳明遠道:“不單如此,此樓還有三寶,一是美酒特彆甘甜,乃是用這望江之水所釀;二是這酒樓內魚兒特彆鮮,三是這酒樓內的望江折耳特彆爽脆!這些都是望江的特產啊!”
木天道:“若是這樣說,我可要嘗嘗這美味了!”
陳明遠笑道:“享用美食,觀看美景,需上頂樓才好!”
機靈的夥計早在一旁候著,見如此說,吆喝道:“客爺頂樓觀景嘍!”
幾人拾階而上,將進頂樓的樓梯口,隻見門兩邊各有一句話。
木天定眼看去,上句是“聽風望江觀二景”,下句是“箸舞舌歡品三鮮”。
木天雖眾人上樓去,原來這頂樓是狹長的,隻一排五張卓而已。隻坐在位置上,就可以一邊觀看望江美景,另一邊觀看郡城內的景色。幾人為了怕有其他客人上來有所打擾,便選了最裡麵一張桌做了。
陳明遠道:“好酒好菜儘快上,那望江的三寶卻是不能少的!”
夥計道:“爺,小的明白,您稍等!”
片刻後,酒菜齊備,幾人再次開懷暢飲,大吃大喝起來。
正吃喝的爽快,樓下傳來一陣嘈雜之聲,隻聽喊道:“今天我家公子包場,把樓上的客人都清走,費用都算我家公子的!”
木文聽了,道:“難不成來了什麼大人物不成?”
陳明遠道:“大人物未必,最多就是大人物的不孝子!”
“什麼人賴在樓上不出去!”說話間,從上來四五個大漢,全都是武師的修為。
陳明遠揮了揮手,道:“哪來的爬蟲這麼吵!”
“好小子,夠囂張!”為首的一個大漢衝上來,對著陳明遠劈拳就打。
小小武師陳明遠還不放在眼裡,隻隨意地一拳對了上去,暗中卻用了全力。
“哢嚓!”
“哎呦!”那大漢手骨折斷,滾落一旁。
“公子,有人行凶!”這些大漢竟然惡人先告狀地大叫起來。
“好大的膽子!我倒要看看是誰!”話音未落,樓下竄上來十餘人,各個錦衣華服。
那滾倒的大漢急忙爬起,跑到為首的公子麵前哭道:“公子,替我做主啊!我好言相勸,還答應給他們補償,卻不想他竟然偷襲我,還打斷了我的手啊!公子……”
“狂徒竟敢在此行凶,報上名來!”
木文、木武聽了這些人顛倒黑白大為光火,正要起身爭辯,卻被陳明遠一把拉住。
木天聽了卻有些親近感,這不是他們龍城的五毒公子常用的手段嘛!木天這樣想著不禁就說了出來,“莫不是天寶郡城也有五毒公子!”
陳明遠接道:“那裡是什麼五毒公子,他們自稱是十三惡少!”
一個錦衣公子立即糾正道:“不對,我們是十三大少!”
另一個叫道:“我們是十三靚少!”
為首的道:“都彆吵了!我問你,為何打我的人?膽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