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最快的,要是你一直乘坐飛龍,就是飛上十年也未必能到!”血飲道,“誰讓你們人類的地界最大,而你的位置又離幽冥界較遠啊,這一路上可不是那麼好走的!”
“那前輩你當年是怎麼過來的,難不成也走了十幾年吧!”木天不由問道。
這一問,血飲一下啞了,半響不語,木天暗想,是不是自己猜中了什麼!
就在木天驚歎幽冥界的遙遠時,天眼欽使們已要急經瘋了!他們徹底失去了木天的蹤跡,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沒有了獨角飛龍這樣醒目的標誌,在加上木天的化妝掩飾,所有的欽使就如同無頭蒼蠅一樣。
木天坐在酒樓裡享受美食的時候,看見一群欽使帶著眾多的皇者、王者從上空呼嘯而過,從東向西疾馳而去,還沒等木天吃完,又一群人從南向北呼嘯而過,而當他出了城的時候,又一群欽使在次從頭上呼嘯而過。
木天不由的摸了摸鼻子,心裡有點發虛,估計天眼欽使的腿都要跑細了,一個人靜靜地趕路。
可是,沒多久,便有一隊人攔住了木天的去路,為首的正是兩個天眼欽使,身後有五六個皇者還有幾十個王者。
此時的木天化妝的是一個白發老者,見了眾人,身子越發的佝僂些,陪著笑道:“諸位大人,有,有什麼事情嗎?”
一個天眼欽使揮揮手,立即又幾個皇者撲過來,上前按住木天,其中一人更是抓住木天花白的胡子,拽了一把下來,立時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大人饒命啊!大人大人饒命!”木天化妝的老者拚命地哀嚎,求饒。
那皇者將手中帶血的胡須仍在地上,“大人,這胡子是真的,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為首的欽使用手揉了下太陽穴,不耐煩地擺擺手,抓住木天的皇者便將木天拋了出去,木天被摔在那裡,好半天才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
“前輩,您這化妝術可真是厲害啊!”木天一邊跑,一邊讚歎。
“你也不看看老夫是誰,就這般毛頭小子,怎麼能看出老夫化妝術的玄妙!”血飲甚是得意。
接下來的一個月,木天走走停停,被人攔住數十次之多,不但是胡子,就連頭發也被拔的隻剩下不到四分之一了,以至於後來天眼欽使一看見他這幅慘樣,直接就放他走了。
三個月後,木天來到了藍龍帝國的國都,這裡有一個傳送陣,可是,現在被天眼的欽使把持,除了天眼的人,其他都不允許使用傳送陣。
木天也想過要硬闖的,可是一旦硬闖,也就等於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那樣很可能有一次陷入天眼的圍殺。
木天也想過自己慢慢飛行,可是俺想要的說法,就算飛行三年和這裡的一次傳送沒什麼區彆,無可奈何的木天隻好在這藍龍帝都住了下來。
木天蹤跡全無的消息在此震驚了天眼的高層——掌坐大人,那掌坐大人在次被震怒了,一聲令下,斬了十個欽使以儆效尤!
不得已,掌坐大人離開了自己寶座,外出找人幫忙了!
“推演一個人?”一個頭發半百的老婦靜靜地看著天眼的掌坐,“天眼可是號稱掌控全天下的皇者以上強者,還有什麼需要我這老太婆來推演的!”
“麻煩仙姑了!”掌坐大人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將一個戒指放在了老婦身旁的桌子上。
老婦並沒有去動那戒指,而是說道:“聖者以上的價格你是知道的!”
“隻是個王者!”掌坐輕聲道,似乎有些害怕這老婦一樣。
“王者!”老婦人聲音一下炸響,“你是來這裡尋我開心的?”聲音裡充滿了怒氣。
那掌坐忙拱手一禮,“仙姑彆誤會,在下沒那個膽子!實在是此子極為棘手,我已經調動了數百手下卻依然找不到半點蹤跡,所以才來勞煩仙姑!”
那老婦的目光在掌坐的臉色掃了幾遍,確認對方是否說謊,“一個小小的王者,你天堂堂天眼竟然找不到,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此子確有不同之處!”掌坐不理會那婦人的嘲笑,“此子手中有一口寶刀,疑似是天寶,而且還掌控了湛藍寒冰火,死在他手裡的皇者九層強者已經不下十人!”
“湛藍寒冰火!確定嗎?”老婦的麵色一變,緊盯著掌坐。
“不敢期滿仙姑,雖不十分確定,但也十之八九差不多!”掌坐沉聲道。
那老婦一展袍袖,桌上的戒指便飛向了掌坐手中,掌坐有些吃驚地看著老婦,不知道何意,“找到了人,湛藍寒冰火歸我,權當還是報仇!”
掌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下了決心,他本就知道,一旦說出了湛藍寒冰火的存在,自己怕是就保不住了,“就依仙姑!”
“好!”那老婦展顏一笑,隻一瞬間,白發變青絲,老婦變紅顏,剛剛的老婦人,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絕色的少女。
“你去外麵等我吧!”那絕色少女一揮手,掌坐便身不由己地飛出了房間,房門也瞬間關閉了。
掌坐看看緊閉的房門,歎口氣,走去一邊的石桌旁坐下,耐心的等候結果。
大約一頓飯的時間後,房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白發老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