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這家夥的惡趣味再次刷新了聶雲天的三觀。
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一張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男少女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眼神微動,也不知此時此刻在想著什麼,“你終究還是來了。”聖尊漠然一歎,神色不變,卻寂寥儘顯。
”.....”聶雲天身體微微有些晃動,連帶著腳下作為支撐的青草都似乎壓下去了少許,睫毛,嘴角,一陣抽動,握著寶劍的右手緊了幾分,很明顯在壓抑著什麼,又很明顯已經快要壓製不下去。
“你不是我的對手。”聖尊低下頭俯視著下麵的男主,一字一頓的說道,聲音清冷,冰冷,透露出毋庸置疑與斬釘截鐵。
”叮”長劍已經出竅,聶雲天麵容有些扭曲,一忍在忍,現在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既然忍不住,那就無須再忍。也不需要去忍。
聶雲天拔劍的動作沒有引起自說自話的聖尊注意,自說自話的舞台劇依舊在繼續,直到被打斷為止。
“你死...”“碰”一道攜帶者紫色火焰的劍氣毫無預兆的襲擊向越來越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聖尊。
往左移動一步,往後輕退一步,往前踏出一步,一道泛著瑩白色光芒的氣牆在這道劍氣到來之前出現在了聖尊前麵,將這道有著可怕能量的劍氣抵擋住,並最終雙雙消散於無形。
很明顯,在自說自話自我裝逼的同時,聖尊也沒忘記自己麵前還有個武力值與自己相差不多的對手,怎麼說也是一派執掌教,怎麼說也是踩著累累屍骨登臨聖尊位置的男人,惡趣味是惡趣味了些,但該有的警覺性是一點也不缺的,否則早在修煉之初就被同門一些陰險的家夥給陰死了。
一擊不中,聶雲天並不覺得有絲毫的意外,對於這個老家夥男主可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有人說最熟悉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因為隻有敵人才會為了打敗你而歇儘所能的調查你。很明顯,聖尊就是男主的敵人,而且是聶雲天最大的敵人之一,僅次於自己的心魔。
“老家夥,幾百歲的人了,裝個毛線啊,要打就打,婆婆媽媽的像個深閨怨婦一樣做甚?扯起來扯出去到了最後還不是要靠拳頭說話,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一點銳意都沒有了,難怪在這境界停留一百多年,”這老家夥自從一百多年起不知為何也不知因何冒出了這麼個惡趣味,鬨得遠近為名。
對於聶雲天的叫囂聖尊淡漠視之,不屑一顧,拿起手中的折扇輕搖了幾下,待看到聶雲天再次拿起寶劍準備強攻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將用以裝逼的折扇收到了懷中,從腰上將佩劍解下來。
三尺青峰遙指聶雲天,聖尊雙眼直盯著持劍而立的聶雲天,歪了歪頭;“說了你也不懂,你這種肮臟到了靈魂深處的人怎麼可能理解的了本聖尊的高尚呢?燕雀安知鴻鵠之誌,本聖尊最不喜歡的就是對牛彈琴了。”
“特麼的,你個老家夥還有完沒完啊,啊?唧唧歪歪的相隔嚼舌根的一樣,你不動手是不?老子來。”聶雲天化為一道淡紫色流光向著聖尊直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