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聖眼神陰冷,盯著柳菲兒看了兩眼,然後冷笑道:“柳姑娘,我知道你是流雲宗這一代中最強的天才,不過,未能成長起來的天才,終究什麼都不是,你們在返回流雲宗的路上,可要多加小心!”
淩天眉頭微微皺起,沒想到司徒聖為了得到星軌,居然真的撕破臉麵,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威脅柳菲兒,他這番話說出來,恐怕已經流雲宗與摘星門真要成為仇敵。
“沒想到司徒聖居然是這樣的人,居然想要搶奪彆人買下來的寶物,虧我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呢!”
“我看他平常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肯定都是偽裝出來的,現在終於將真麵目暴露出來了!”
“流雲宗的勢力,可一點都不比他們摘星門差,司徒聖居然還想威脅柳菲兒,他莫非真以為流雲宗是那些小勢力不成?”
……
晉記商行附近的修士都聽到了司徒聖與柳菲兒的這番對話,忍不住在一邊竊竊私語起來,所有人都是一麵倒的站在了柳菲兒這邊,不僅因為柳菲兒容貌清麗,惹人垂憐,更因為她占住了理字。
柳菲兒微微一笑,也不動怒,隻是淡淡的道:“不勞司徒宗主操心,我會在城中將星軌的奧妙參透之後,再啟程返回流雲宗,而且這段時間,也足夠宗門派出人手來護送我了!”
司徒聖聽到柳菲兒這句話,頓時如遭雷噬,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星軌現在隻剩下最後一次領悟星辰大道的機會,隻要柳菲兒將它用掉,就算他真能夠在半路上截殺柳菲兒成功,拿到星軌,也沒有半點用處。
“柳姑娘,之前都是我一時昏了頭,我懇請柳姑娘將這件寶物讓給我們摘星門,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司徒聖猶豫片刻,卻又換上一副懇求之色,將姿態放低,仿佛之前氣焰囂張的那個人並不是他。
“免了,像司徒宗主這樣的人,我們流雲宗可招惹不起!”不等柳菲兒開口,站在旁邊的陳長老就搶先說了一句,然後與柳菲兒一起繞過司徒聖,從他身邊走過。
司徒聖似乎還想再攔住他們的去路,不過猶豫片刻之後,終於還是沒有行動,畢竟這裡是晉家的地盤,這種事情做一次也就罷了,如果繼續糾纏不休,晉家肯定會出來阻止,之前已經得罪了流雲宗,若是再將晉家得罪,恐怕摘星門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等到柳菲兒他們走遠之後,司徒聖這才轉身對著站在旁邊看熱鬨的這些修士怒喝道:“看什麼看,還不都給我滾到一邊去!”
雖然麵對柳菲兒他們的時候,司徒聖沒有如此霸氣,不過現在這附近的修士,大多都是些小勢力出來的家夥,再或者就是散修,他自然能夠毫無顧忌的欺負。
畏懼著司徒聖那霸道的氣焰,附近修士紛紛散開,隻有淩天輕輕搖頭,然後緩緩轉身,朝著落腳的客棧那邊走去。
司徒聖雖強,不過也隻是散仙巔峰修士而已,他有鎮龍衛在手,根本不懼怕他,更何況晉州城中禁止私鬥,所以他根本不擔心會惹怒到司徒聖。
淩天回到客棧之後,將裝有飛星石的木匣從納戒裡取出,放在了桌子上,想到晉飛星居然以自己的名字來命令這塊石頭,他的嘴角邊就不由泛起了一抹笑意。
飛星石通體黝黑,不過其中卻閃爍著點點星光,淩天將木匣打開的瞬間,他背後的殞星劍就微微顫抖起來,然後劍靈仿佛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似的,驚喜的道:“居然是飛星石,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又找到了一件奇寶,能夠讓我再解開一重封印,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難道它真的叫做飛星石?”淩天將木匣裡這塊黝黑的石頭舉起,忍不住低聲對劍靈問了起來,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晉飛星胡亂取的一個名字,居然就真是這塊石頭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