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閣。
時間推移到畢業考核剛剛開始之際,此時,姜玉兒正與幾名同齡少女一起,領了一套配製藥劑的瓶瓶罐罐,滿臉的興奮與期待之色。
“你好,認識一下我叫林夏,來自內城林家。”一名少女主動道。
“我也是內城的,我叫徐玲。”
……
“我叫姜玉兒,是外城來的。”
姜玉兒並沒有任何因為出身而產生的自卑:“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大醫師!”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好半晌,那個叫林夏的少女嗤地一聲:“外城?也不知道是怎麼湊足學費的!喂,未來的大醫師,能告訴我們你預交了多少材料費嗎?該不會第一天就因為買不起學習材料,被趕出素心閣吧?”
其餘少女也都面露嘲色,內城居民先天就感覺比外城要高一等,所以她們對“姜玉兒”這個竟然擠入他們隊伍的外城少女,分外瞧不上。
“我,我交了三千金幣!”姜玉兒有些氣憤。
“哈哈,三千金幣?真是笑死人了,你們外城也能湊齊這麼多錢?”
嘲弄聲戛然而止。
姜玉兒手中揚起的收費單據,上面清晰地寫着“金幣三千”的字樣。
一時間,幾名內城少女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話來。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姜玉兒!”
一名三十許的女子走來,她穿着象徵醫師的白色麻布袍子,臉罩寒霜。
“阮老師。”所有少女都恭敬地打招呼。
“這張金票是不是你的?”阮老師展開手中的金票。
姜玉兒分辨了一下,不明白她的態度為何如此惡劣,但是仍然尊敬地回答:“是。”
“好你個賊偷!竟敢拿着贓物來我們素心閣報道,真是污了我們素心閣的名聲!給我拿下!”阮老師驀地大喝。
“不,老師,這不是偷來的,不是。”姜玉兒急忙為自己辯解,可惜根本容不得她多說,兩名素心閣護衛一腳就將她踹得跪倒在地。
“還敢狡辯!”
阮老師大喝,揚了揚手中金票,“兩天前我們素心閣的‘風坤’學員丟了一張三千金票,正愁找不到偷竊的人,沒想到你送上門來了。”
這時候,從阮老師身後走出一名二十齣頭,手搖摺扇的青年,他指金票道:“我有一點小癖好,喜歡在經手的金票上畫上獨門的‘摺扇’標記。你們看,是不是這樣?”
循着他示意處看去,果然,金票右下角有一個小指指肚大小的摺扇圖案!
“嘩!”
正值報名入學之時,來來往往不少學員,此刻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姜玉兒。
“我就說嘛,外城的人怎麼可能湊足三千金幣,原來是偷竊!嘁,這樣的人就算是學到了素心閣的醫術,也肯定是個黑心醫師!”
“看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偷兒,還想矇混進來!”
一聲聲嘲諷,好像刀劍似地刺向姜玉兒。
姜玉兒小臉煞白,這張金票她當做性命一般珍藏,翻來覆去不知看了多少回,上面絕對沒有什麼標記!
“這是我哥哥的,不是偷的,不是!不是!你們污衊我!”
撲簌簌的眼淚從他晶瑩的臉蛋上滾落。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這金票是你哥哥偷的?”那名叫風坤的青年眼神一動,有幾分興奮的詭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