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對於魯智深的了解,武鬆還是在書中看過。
但今日一見,發現本人比書中更要豪邁啊。
“大師好酒量!”
“哈哈,兄弟,來,一人獨醉豈不是孤獨?”
“和灑家一起,端起杯子,你我共飲,豈不痛快,哈哈!”
說著就要給武鬆倒酒。
“誒,大師,我乃一介書生,豈會飲酒啊!”
“大師自己喝便是,如若不夠,我再讓下人拿來便是了!”
現在武鬆已是舉人了,那自然要有個讀書人的樣子,所以也是要堅持隻吃肉,不喝酒。
“哈哈,兄弟,那灑家可就自己喝了!”
“大師請!”
“哈哈,好酒啊!”
魯智深可不知道客氣,對著酒壇子就是一陣猛吹。
一口氣,一壇子酒早已見底。
武鬆今日也是決定要將魯智深招待到位,便讓下人再次端來了兩壇酒。
最後也是看著魯智深,一點一點地,從微醺到伶仃大醉。
“兄弟,今日款待,灑家記住了!”
“日後你我便是兄弟,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武鬆扶著魯智深回房間,這家夥勾著武鬆的肩膀,一臉真誠地說道。
武鬆心裡頓時喜上眉梢啊。
他知道,這可不是什麼酒後之言,對於魯智深來說,那這就是肺腑之言啊。
看來他已經是在魯智深心裡,有了很好的形象啊。
“好,兄弟,有你這句話,我也是倍感榮幸啊!”
“以後你我二人便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同甘共苦!”
雖說武鬆現在不混江湖,但對於江湖之事也是了解。
……
次日,武鬆起床。
便聽到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兵器的聲音。
“夫君,此人是何人啊,好生粗獷,這一大早就起來練武,真是個武癡!”
窗台前,武鬆看著魯智深,正在院子裡揮舞著他那重大六十多斤的禪杖,如魚得水,遊刃有餘,心感佩服。
倒是潘金蓮,嘟著嘴,對魯智深這樣的粗魯的武夫有些不滿。
“誒,你這話就不對了,這練武之人,一心隻追求武藝,這就是熱愛啊!”
“而且我跟他已是兄弟,日後不準你如此說他!”
“夫君,奴家知錯了!”
潘金蓮立刻是道歉。
武鬆也不怪罪於她,轉身就走到了院子中。
“哈哈,兄弟,好一身本領啊!”
“這禪杖在你身上,猶如是雄鷹翅膀,猛虎獠牙啊,好生凶猛!”
武鬆鼓掌誇讚道。
“哈哈,兄弟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