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小院。
李長生從詔獄回來後便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些符紙進行練習。
雖然在詔獄中已經融會貫通這符咒之法,奈何人多眼雜,多有不便!
再加上只能算是紙上談兵,還得實際操作起來方能算是正途。
隨着李白龍手指輕點,符紙上的符文再次飛舞落下。
正常來說,符咒不過是用那符筆沾染硃砂進行刻畫。
李長生另闢蹊徑,居然用自己手指為媒介,真氣也點綴!
他刻畫的符咒完全是用真元維持符文。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符咒的效果和威力翻了好幾倍。
可是壞處便是需要耗費不少真氣…
要是一天刻畫十幾張符咒,那李長生肯定筋疲力盡,比在天香樓待一個月還要空虛。
“隱身符,祭!”
嘭!
隨着李長生手指點動,符咒瞬間破裂,而他直接藉助四周的隱霧消失了。
不過這種消失只是外人看起來沒有了蹤跡,自己本身可是清楚身處何地!
一連耗費了兩張隱身符後,李長生終於掌握了隱身後的一些細節。
“若是這隱身符和縮地成寸結合起來呢?”
閑來無事的李長生瞬間突發奇想。
隱身後進行輕功移動,那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
一想到這裡,李長生按耐不住了。
他連着畫了兩道隱身符,隨後直接動用縮地成寸功法瞬間飛奔出去。
此刻京都大街上人來人往,李長生猶如透明人一般在人群中穿梭。
“啊,登徒子,非禮!”
突然,人群中一半老徐娘大吼一聲。
而此刻站在她身後的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
本來熱鬧的人群瞬間圍成了一個大圈,裡面只有幾個年輕人和那呼喊的潑婦人。
“你們幾個不要臉的傢伙,居然非禮與我,定然是因為我的美貌讓你們動了邪心!”
這潑婦瞬間喊了起來。
等她完全轉過來後,幾個被殃及的年輕人頓時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這位大嬸,我們,嘔~”
“王兄,不可如此失態,我們畢竟飽讀詩書,豈能如此,嘔~嘔~”
一看這幾個年輕人居然當著自己面嘔吐,這老潑婦頓時臉色大變,猙獰之下已經有些張牙舞爪!
而這幾個年輕人強忍自己的不適,他們掙扎着恢復了平靜。
“這,大嬸,你不可如此冤枉我們,我們,嘔~”
嘔吐,嘔吐……
隨着老潑婦的鬧騰,最終引來了巡街衙役的注意。
他們在問清楚緣由後,捂住嘴讓幾個年輕人離開了這裡。
這幾個年輕人一看衙役如此這般,頓時心中感激不盡。
自古以來,非禮二字似乎專享於女性!
只要有人喊出非禮,不管是與不是,眾人指責的永遠是男人。
以至於讓有些人肆無忌憚。
而不管是對簿公堂,亦或是眾人分辨,總會偏向了女人。
至於非禮的證據實在是很難採集!
故而只能以女人不會用自己貞潔清白作假而判定罪行。
當然,大多數情況下,的確是有那下流卑鄙之徒行這般不要臉之事。
可是像這次的情況儼然不在其中。
“大人,你們就這樣放他們走了,他們可是非禮於我啊!”
這老潑婦依舊是喋喋不休,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