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截然不同的兩個城門同時著火,再傻的人也能看出問題來了。
有人故意縱火!
可問題就在於,滁州城內,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
負責守城的士兵沒心思想這麼多,他們隻能趕緊提水來滅火。
古代的房屋都是木質結構,如果不能儘快滅火,引得整個滁州城大火連綿,到時候他們就更吃不上飯,處境會更為淒慘。
太守府。
一個番邦美女正在熱舞,她穿著紗衣,赤腳踩在地上,飛快旋轉,身上的絲帶飄舞,如同仙女。
張鑠懷中摟著另一個番邦美女,上下其手,眼神卻癡迷盯著舞動的美女,忽然,他放開了懷中的美人,起身就撲向了舞女。
“嘻嘻!”
哪知道那舞女身法靈活,一下子就躲了過去。
“相公,你來抓我呀!”
“相公,你不能隻寵幸姐姐,忘了妹妹呀,妹妹也會跳舞呢。”
說著,剛剛被他抱在懷裡的美女,也褪去外衣,翩翩起舞。
如果說姐姐的舞蹈像隻靈動的孔雀,那她的舞蹈,就是美麗的蝴蝶。
各有特色,魅力非凡。
姐姐見妹妹起舞,也不甘示弱,很快就轉動著妖嬈的身體上前走去和妹妹共同起舞。
張鑠本來酒就喝了不少,這下子更是直接迷醉了。
他猛然撲到那兩個番邦美女身上,直接把她們壓在桌子上,親完了這個親那個,正準備春宵一度的時候,忽然隻聽門口傳來了啪啪的拍門聲。
“大人,大人!”
張鑠隻當沒聽到。
啪啪!
“大人!出事了,大人快開門啊,大人!”
啪啪啪!
門口的人聒噪不停,張鑠勃然大怒,猛然起身提刀走向門口,一腳把門踹開:“是誰在外麵喧鬨,找死啊!”
來人是他的心腹手下,張鑠隻能隱忍著握緊了刀。
否則,來人但凡隻是個普通的手下,隻怕他這刀已經劈砍下去了。
“什麼事,快放屁!要不是什麼要緊的事,老子砍你全家!”
這樣的話,張鑠以前絕對不會說的。
他雖偽君子,雖貪財好色了很多,但到底也有征戰的經驗,有信任的心腹,有講義氣的兄弟,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太過分。
隻是,自從他沾染上了這兩個番邦女子,整天酒池肉林,放縱欲望,人也變得暴躁了很多。
除了享樂,他幾乎不考慮其他的事情了。
“大人,起火了!城頭起火了!”
“起火你帶人撲火去不就行了,這麼點小事都要來找我,你是廢物嗎!”
手下急道:“大人,不是普通的起火,是大火,撲不滅的大火,而且是城東和城西,同時著火!您快出去看看吧,您一看便知道了。”
什麼?
城東城西同時著火,還是大火?
在古代,著火不是小事,尤其是大火,所以張鑠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他甚至顧不上穿衣服,便冒著嚴寒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待一躍而上屋頂朝城東城西看去後,心頓時也涼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