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瀛洲眸子一眯,黑色的瞳孔裡折射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他鬆開南以窈的手腕,卻以一種更加霸道強勢的姿勢將她摁在懷裡,回頭看著拿著藥走過來的蘇定。
“她跟你很熟嗎?連弄沒弄疼她這種事都跟你說?”
南以窈眼皮直跳,這狗東西在說什麼?
蘇定也沉默了一下,然後指著南以窈的手腕,把藥遞過去,“她受傷了,手上的傷口在流血。”
橫在南以窈腰間的手一頓,厲瀛洲凝著眸,氣場陰翳,他一把掃過蘇定手上的藥口袋,冷冷地說了句,“不勞你操心。”
說完,他就摟著南以窈走了。
蘇定看著他們相攜離開的背影,喉嚨動了動,收回自己還在半空中的手,腦子裡都是南以窈鮮動活潑,遇見事卻又淡定自如的畫麵。
車上,厲瀛洲沉著眉,抓著她的手腕把外套衣服撩上去,兩條明晃晃的刀傷落在他眼裡,沒有經過處理,傷口周圍附滿了血跡和臟灰,他眼底的風暴驟然聚起。
“誰乾的?”
“磕的。”南以窈看著傷口,心裡痛罵梁新鮮那個狗賊。
梁狗賊學過拳擊,被她打了幾次穴位還能把她劃傷,不容小覷。也虧得她會點醫術,讓他疼得使不上什麼力氣,否則,隻怕自己現在就被他捅死了。
“還不肯說實話?”厲瀛洲捏著她的手,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她,“彆人拿刀捅你了,你還想瞞著我什麼?”
“......”說實話,說實話好讓他知道星辰娛樂是她的,讓他處處針對她嗎?
南以窈收回自己被扣住的手,要開門下車,“你要不想處理沒人讓你處理,我自己會去找醫生。”
“等你找到醫生血都流乾了!”厲瀛洲一把將她拽回來摁在座椅上,隨即,帶著溫熱又凶狠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