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將人放好,就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
時間不等人,她二話不說,就鑽到了床底下。
藥效此時已經開始發作,沈嶠覺得身上很癢,四肢百骸仿佛有熱/流竄過。
她想了想,將懷裡的帕子找出來,團成了團放入嘴裡。
咣當一聲,門再次被人踹開了。
劉娥笑意盈盈走進來:“沈嶠,怎麼你不在席上,自己過來了?”
說著,一個黃衫緩緩走近床前,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顯然人很多。
沈嬌的聲音響起:“胡說八道,哪裡是沈嶠,你跟我妹妹何時這麼好了。縣主切莫血口噴人。”
劉娥卻笑道:“是不是血口噴人,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這時樂怡公主似乎也跟了過來,“慢著!”
她怒喝一聲:“劉娥,今日是本公主設宴,不是你定國公設宴,你要鬨也要分清楚場合。”
“公主怎麼會如此想我,我豈會是那等沒眼色之人。”
劉娥怯怯道,可轉頭卻朝著黃杉女使了個眼神。
黃衫女子剛要掀開床簾,又是一聲慢著響起。
卻是男聲。
沈嬌在得知沈嶠不見的第一時間,便派人告訴了楚臨淵,此時太子康王,楚臨淵三人都趕了過來。
見到楚臨淵眉眼的寒意,劉娥又癡又恨,再不遲疑,搶先一步便將簾子給打了開。
眾人見到床上躺著的男女,麵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