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喆在，幾乎不用楚臨淵出馬，許多燈謎都迎刃而解。
最後穆昭蘭再次忍不住看了一眼張喆，都忘了看楚臨淵。
沈嶠倒是側頭看了一眼楚臨淵，覺得他今日格外的安靜，而他似乎更沉浸在這個氛圍，融於夜色之中，不爭不搶。
“我喜歡那個——”穆昭蘭指著一個做工繁瑣的兔子燈，外麵是圓圈中間蹲著肉乎乎的小兔子，周遭還鑲嵌著珠串。
一旁的攤主欠著身子笑道：“隻要連續答對了五道題，就可以領兔燈。”
“寶玉出走，雲香私奔。——打一個字。”
穆昭義思索片刻道：“宣。”
“杯弓蛇影——猜一字。”
張喆道：“馳。”
“兄有債——打一個字。”
穆昭蘭咬著手指頭，“兄有債，這個怎麼回事？”
沈嶠眼神一亮：“歌。”
穆昭蘭沒反應過來，沈嶠拉著她的手：“哥欠了錢。”
穆昭蘭哈哈哈哈笑了出來，轉頭看穆昭義，穆昭義抬眼看了沈嶠一眼，紅了臉。
攤主笑道：“還有兩道題，猜對了這兔燈儘管拿去。”
“鴛鴦被——打《尚書》一句。”
沈嶠長大的嘴閉上了，尚書？
張喆倒是與穆昭義齊齊答道：“鰥寡無蓋。”
“使女擇焉——打《孟子》一句。”
穆昭義正在想，張喆已經答道：“決汝漢。”說完，眼神落在了穆昭蘭臉上。
隨著店家一句正確，將兔形燈籠取下，穆昭蘭笑得合不攏嘴，眼神若秋水一般明亮。
穆昭蘭本就長得明豔大氣，在周圍紅色燈光下，更襯得皮膚白/皙眼睛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