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永寧侯府是靠大哥撐起來的,簡在帝心的是大哥,不是我。”
這是不爭的事實,辯無可辯。
二夫人也不能厚著臉皮說自家夫君就是比大伯強。
“咱們家天濟的性子你也知道,不是個鑽研苦讀做學問的,你可曾想過,若是天濟長大之後,以他莽撞的性子,將來的出路在何方?”
“以後還是少不得要去軍營曆練一番,有個永寧侯的大伯,對他的前程,難倒不是一件好事?”
二夫人不說話了。
楚正初側頭咳嗽了一聲:“便不說遠的,說說近的,你的表妹前幾日登門,哭著從這個房間離開,是為了何事?”
二夫人想想就氣,為了何事?
這女人嫁了出去,日子長了,是人是鬼才分得清,她的表妹嫁給了富商,本以為算是低嫁了。
誰曾想那富商喜新厭舊,才好了幾年,就沉迷美色,將窯姐領回家了。
這也罷了,還對她表妹拳打腳踢。
一言不合,便是一個耳光打過去——
這表妹跟她其實是隔房的,小時候一起泥裡玩耍過,表妹的外祖跟她外祖是兄弟。
本來這麼多年都不走動,前幾日忽然遞上來拜帖。
一同而來的還有她外祖的親筆信,讓她務必要妥善接待表妹。
她親親熱熱的拉著表妹敘舊,講起兒時去莊子上抓泥鰍,下河撈魚的陳年往事......還留了飯。
等晚上的時候,表妹的那富商丈夫親自登門接走表妹。
她還留了個心眼,特意選的時辰是侯爺回府的時候......
據說這富商回去便消停了很久,再不敢動輒打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