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能輕易怠慢了。
兩個人一進門,看到地上躺著一個的時候,十分震驚。
武安伯夫人上前想要攙扶沈欣,“這是——”
沈嶠趕忙道:“妹妹性子烈,險些尋了短見。”
一般來說,落水之後,這親事便跑不掉了,無非是妻還是妾而已。
但是也有女子執意不從,削發當姑子去的。
沈嶠如此說,便是明明白白地告訴武安伯,她家沈欣不是隻有嫁入武安伯府這一條路可以走。
武安伯夫人看了沈嶠一眼,麵上帶笑。
心中讚賞:不愧是將要嫁入永寧侯府的主母,說話辦事滴水不漏。
沈夫人此時也已經知道了消息,被鳴鴛攙扶著出來了。
她來到大廳也是楞住了,聽到沈嶠如此說,她眼眶也紅了。
沈欣的姨娘生前曾經有一陣子恃寵而驕,沈欣也不是自幼養在沈夫人膝下,她對沈欣不過是麵子情,既不苛責也不冷落。
可如今見沈欣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的樣子,倒是格外難受。
謝三原本臉上還是憊懶的樣子,見到沈欣蒼白著臉躺在地上的情景,便多看了她一眼。
武安伯夫人轉頭看了老三一眼,眼珠子轉了轉。
來的時候,曾經說好,落水隻能為妾,大不了兩個人都收了當妾。
可如今看這謝三的神情,似乎還有轉圜之地。
於是武安伯夫人又轉頭看了一眼另外的一個。
沈宜幾乎是從武安伯一行人進門便垂下了頭,若是嫁進武安伯府,到不失為一樁好親事。
隻可惜武安伯府已然沒落,武安伯大公子才是嫡出,娶得是李枝。
她嫁過去,便是妻,也不過是庶子的妻。
她看了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