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六，大——”
沈嶠仰頭看了看，這賭坊上麵房梁都是木質的，沒露頂。
楚臨淵一直餘光放在她身上，見狀似乎十分不解：“看什麼？”
“我想看看老天爺是不是開眼了。”
楚臨淵：......
沈嶠一直很倒黴，難倒這賭運十分亨通？
下一次賭的時候，她便放在了大上。
“買定離手——”莊家喊完，放下了搖鈴，開始搖骰盅。
再次打開的時候，“一二三點小——”
沈嶠便眼睜睜地看著麵前的銀錢，被莊家給掃走，麵前變得空蕩蕩了。
原本硬得的銀兩瞬間一空。
沈嶠有些怔愣，呆在原地。
頭卻被楚臨淵敲了一下：“賣什麼呆呢？”
沈嶠摸了摸鼻子：“這才對。”
她就說嘛，以她如此倒黴的性子，怎麼可能賭桌上就瞬間轉了運氣呢。
還是輸錢更適合她。
楚臨淵抬手，這次拉住了她的手：“買大。”
沈嶠照做，莊家再次打開，“五五六點，大！”
沈嶠興奮地笑了，楚臨淵側頭寵溺地看著她，不知不覺地走向她身後，自後擁住她，“一一二，買小。”
沈嶠點頭，將麵前的銀子推向了小。
莊家再次揭曉：“小！”
不多會兒，沈嶠麵前銀兩便堆積成了小山丘。
沈嶠也贏得滿臉通紅，轉頭看向楚臨淵的時候，楚臨淵笑了笑，在她右耳低聲道：“一般都是開頭的時候讓你贏幾把，等你以為穩贏的時候，讓你一下輸光......”
似乎是為了驗證他的話。沈嶠下一次賭完的時候，麵前的所有銀兩果然輸光了。
沈嶠不由得側頭看向了楚臨淵。
外麵的光線透光斑駁的窗戶撒進來，打在楚臨淵的臉上，他整個臉都在發光，嘴角微微彎起，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有他在的地方，氣勢的確是如泰山壓頂。
可心也如有泰山壓住一般，十分安定。有他在的地方，任是什麼跳梁小醜都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