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哥兒穿著打扮,不似小門小戶的。”
楚臨淵點頭:“我堂哥的表姐的大哥,在永寧侯手下當侍衛......”
沈嶠險些嗆口水。
倒是中年人似乎對這種吹噓司空見慣,看楚臨淵的眼神便多了絲隱晦的鄙夷。
一般都是自己沒能耐才出門搬出爹娘,這小夥兒倒是好,搬出來的親戚都十八不靠。
想來也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外強中乾的玩意。
這中年人摸了摸胡子,瞬間覺得自己提點的這一番是對了。
“今日遇到老哥哥我,是你的運氣,唉,剛才那寶藍小夥兒就沒你這般運氣好嘍。”
沈嶠眉毛一挑,又有戲看?
心中忍不住有些雀躍,脖子抻得很長,一旁的楚臨淵將她不動聲色地圈在了懷裡,十分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
這邊跟中年男子閒話家常:“我也覺得跟老哥相談甚歡,十分有緣,剛才那小弟——”
中年男轉頭看了看,這才低聲道:“剛才大掌櫃都下樓了。”
沈嶠想到剛才的那個灰衣人。
是不是就是傳聞中的大掌櫃?
“大掌櫃?”楚臨淵轉頭四下看,被中年男拉住:“甭回頭,不知道是你的服氣。”
“大掌櫃這個人,陰毒。”
中年人生怕被人聽到,拉著楚臨淵往門口走,楚臨淵的銀子都輸得一乾二淨,倒是沒人注意,這中年男人僥幸贏得也不多,也不出彩。
一行人走到門邊,中年人才小聲道:“大掌櫃若是出現,許你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