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如此的威望,讓昌平公主忌憚,可梁王不會跟公主彆苗頭,梁王唯一的養尊處優的兒子會!
“多謝。”沈嶠知道楚臨淵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誰能想到最後能牽連出一條人命。
她也不會去憑空指責楚臨淵,因為若不是她們去得及時,簫不言被打斷了雙腿,不吃不喝再過幾天也可能會死。
“你心中這口氣出了便好。”楚臨淵親了她額頭一下,將披風攏了攏:“可冷?前麵就快到了。”
沈嶠搖了搖頭:“不冷,隻是如今事情鬨大了,會不會牽連到你?”
畢竟若是公主和臣子,換在誰身上都會將臣子推出去擋鍋。
楚臨淵輕蔑一笑:“牽連我?跟我有什麼關係?賭坊不是我開的,梁王世子不是我帶去的,人也不是我打的,我頂多不過是帶你去散散心,巧遇了梁王世子而已。”
“況且他離開的時候,我仍在賭坊,哪裡知道他會在出門的路上遭遇不測......”
沈嶠聽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安靜的夜,寧靜的街。
踏雪似乎知道前麵就是沈府了,步伐不由得放慢了速度,噠噠噠。
馬蹄聲一下一下,優哉遊哉。
楚臨淵似乎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沈府,忽然在沈嶠耳邊歎了一口氣:“這路,怎如此的短。”
沈嶠莫名覺得好笑,卻不敢笑,隻能硬憋著。
等到了門口,門口早有候著的管家在探頭探腦,顯然給沈嶠留了門。
“到了。”楚臨淵剛要翻身下馬,被沈嶠拉住。
楚臨淵疑惑不解剛側頭,臉上就被沈嶠輕輕啄了一下:“多謝。”
她之前學會了上下馬,本打算親完就跑。
誰曾想,剛一側身要跳馬,腰又被楚臨淵眼明手快地撈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