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身子一熱,看著沈嶠喉頭一緊。
沈嶠哭得梨花帶雨,瓷白的肌膚仿佛雨大的嬌花,任君采劼。
偏偏她眉目如畫,唇不描而紅,鼻子小巧哭得一抽一抽。
讓人見了,便想到曾經做得那個荒誕無稽的夢。
在夢裡,他便是將她壓在身下,堵在床榻上狠狠地欺負著。
楚臨淵血氣方剛,漸漸身體燙了起來。
沈嶠坐在他身上,對他的反應十分敏/感,不由得身子僵住,想要下來。
她本抬手擦淚,想要不留痕跡地起身,誰曾想腰上一緊,已然被他大手卡住了腰,複又坐了回去。
她駭然地轉頭,便對上了楚臨淵充滿欲/望而又危險的眼。
他臉上已經肅然,看著自己的眼神,仿佛是獵人對待自投羅網的羔羊。
充滿了興味與趣味。
他啞著嗓子,嘴角微勾:“惹了火,就想逃了?”
沈嶠慌亂得手足無措,不明白方才還占據上風的形勢為何直轉而下。
楚臨淵氣勢凜然,沈嶠驚得一時都忘了哭。
剛想著要不要繼續哭一下,嚇一嚇他。
楚臨淵的頭已經壓了下來,抬手粗糲地擦著她的臉,刮得她眼角生疼。
隨即他的手卻覆上了她的唇。
沾染著淚眼的手指,緩緩描繪她的唇形。
沈嶠莫名自脊背後竄起一陣麻意,想要起身,再次被他大掌箍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