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匹餓狼,要將她吃乾抹淨。
沈嶠本就剛醒,衣服鬆散,兩人床榻上親吻癡纏,很快寢衣係帶鬆開,倒是雪肩半露。
沈嶠本就皮膚白長得嬌俏,一頭烏黑的長發似上好的綢緞。
此時眼含春水,唇色紅潤,薄唇輕啟,貝齒輕含。
楚臨淵恨不能在床榻上與之荒唐個三天三夜。
以前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此時猶如懸崖上的吊繩,羸弱的不堪一擊。
沈嶠眼看著他的吻越來越熱,呼吸越發燙人。
她深知楚臨淵的厲害。
他本就曠得久,又是習武之人,那渾身的腹肌,尤其是腰部的,孑然有力。
根本抵擋不及。
“夫君,晚上,晚上好麼......”沈嶠懇切地道:“正事要緊。”
楚臨淵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後都是君子端方。
說話謙遜有禮,可不知為何在沈嶠麵前,居然滿腦子都是下三路的念頭。
“你那裡都要緊。”他話出口才覺得不對。
到底是趁著沈嶠沒反應過來,用儘最後一絲的定力從床上起了身。
隨手拉過衣服蓋住下擺,轉身到了屏風後。
沈嶠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心道,楚臨淵到底是在乎差事,不是精蟲上腦之人。
她緩緩坐起,下地穿衣。
等衣服都穿好了,她忽然想到剛才楚臨淵的那句話。
後知後覺,想到他的你要緊......
沈嶠氣得險些摔了帕子。
這些葷話都是話本裡情樓楚館的話,他居然也會說。
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