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人湊近了看,缸底邊緣的青苔跟泥土在缸被搬起的時候,從下陷的土層裡被掀了起來。
如果是剛剛搬過來的,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這水缸在這裡年頭不少了。
眾人看到此景,都紛紛吐糟那個說進來時門口的說沒水缸的年輕女人,說她眼花,亂說,浪費他們的時間。
“我真的沒有眼花!真的沒有水缸!”
年輕女人堅定自己沒看錯。
場麵一度僵持不下。
林素語看著爭執的一堆人,“你們說都這種時候了,她沒必要亂說吧,一個水缸,普遍都不會注意到。她說的這麼肯定,一定是注意到了。”
江煙,“可那水缸確實不是剛放的啊,我覺得她有可能是記憶中看過相似的場景,然後搞混了。”
周景輝也難得的認同,“記憶產生錯亂重疊是有可能的。”
林素語歎氣,“好吧。”
“可是景小姐是加拿大華裔啊,她去哪裡見跟這裡相似的場景?”旁邊認識年輕女人的人說道。
呃......
可能,也許,見過?
“噯,那個窗框剛才明明被我弄碎了,怎麼這會好了?”又有人說道。
全新的發現,讓爭執的人也靜了下來。
你說水缸也許是景小姐記憶錯亂,可窗框這種身體力行的事情,記錯的幾率就很小了吧。
就像你剛跟人打了一架,你會記錯嗎。
而且窗框是從碎到變成完好如初。
這......
邪門了。
鬨鬼了,真鬨鬼了。
許是眾人的腦回路碰撞到一起去了,臉色都微微變了,不約而同的挨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