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音帶著暢暢坐下。
林素語也不甘示弱，既然舅媽這麼大張旗鼓，她怎麼好畏畏縮縮。
她笑容近乎慈祥的看著暢暢，“你好啊暢暢，奶奶問你還記不記得我，怎麼沒回答呢？”
眾人：......
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一個敢出招，另一個就敢接招。
廖春音表情僵了一瞬，低頭對帥帥說，“嬸嬸問你呢，回答啊。”
暢暢不說話，隻是看著林素語，不哭也不鬨，看上去像是已經忘了她了。
一個把自己弄骨折的壞女人，這麼大的心理陰影，照道理孩子不會忘的。
已經有人在心裡這麼嘀咕了。
“暢暢，你不要害怕，嬸嬸不會再傷害你了。”廖春音又輕聲的對暢暢說道。
“......”
林素語真的要笑了。
孩子的反應已經清清楚楚的反饋，眼睛沒瞎的都看的出來，暢暢並不覺得她可怕或是畏懼。
孩子都對她記憶模糊了，偏偏這個當奶奶的還要慫恿孫子跟她敵對。
她心裡冷笑，臉上卻是淺淺的微笑。
她不說話，就擺著柔和的微笑看著祖孫兩人。
暢暢還是有點呆呆的樣子。
氣氛，有點尷尬。
那邊，路清漪已經第一個聽不下去了，快一步走來，壓低了聲音對廖春說，“嫂子，當著孩子的麵，你不要在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