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茶水，楊助理還站在周錦輝的後麵，沒有走的意思，她不走，林素語他們也不好問關於褚星若跟許寧的事。
於是，她隻能給周錦輝打了個眼色，讓他把人支開，可這在楊助理眼裡成了拋媚眼，看林素語的眼神愈發的犀利。
“楊助理，今天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先回去吧。”周錦輝說道，語氣平淡且冷淡。
楊助理許久才從嘴裡吐出一個字來，“好。”
她出去的時候，拳頭握緊，身體都在顫抖。
路清霧對林素語投來一個眼神：你完蛋了，這女人好恐怖，你又多了一個想殺你的人。
林素語：......我特麼是造了什麼孽。
楊助理離開了。
周錦輝開門見山的說，“素語，你來是為了問我褚星若的事情吧。”
林素語：“是的，你上次跟我說，你知道褚星若跟許寧的關係，所以今天來想問問他們的事。”
“果然。”周錦輝歎氣。
他一副我早猜到你來的目的，但我還是很失落的表情。
趙瀾尊都不想看這傻逼了，看著都眼睛痛。
言淩畫忍不住笑，心想：這周錦輝原來還有自虐傾向，什麼都懂，還什麼都要問。
林素語不管他這要死不活的表情，繼續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她們到底什麼關係嗎？這對我來說挺重要的，希望你告訴我。”
周錦輝：“是不是你問完了馬上就會走？”
林素語：“呃......”
不等她呃出個結果來，周錦輝馬上說，“一起吃個午餐吧，吃完我告訴你。”
午餐？
林素語尬笑，“可是離午餐時間還早，要不你先說，說完後我麼在一起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