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來時,依舊有空姐在給他按摩,不過已經換了一位。
“行了,讓他出來吧。”
韓塵伸了個懶腰,說道。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空姐一臉茫然之色。
韓塵道:“讓那個給我升艙的人過來,就說我要見他。”
他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航空公司自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升艙。
空姐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不一會兒,便有一位身穿唐裝的老者走了進來,正是錢遠橋。
“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韓先生真是厲害啊。”
錢遠橋有些局促地笑道:“不知韓先生怎麼知道這一切是我安排的?”
“隻是猜測罷了。”
韓塵淡淡地說道:“在我認識的人裡,有實力擺布航空公司的人,恐怕也隻有臨江首富了。”
“韓先生過譽了。”
錢遠橋一笑,但臉上還是有些得意。
頓了頓,他才試探性地問道:“上次韓先生答應幫我畫三幅畫,不知道現在可有時間?”
原來是為這個啊!
韓塵心中暗笑,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對畫這麼執著,便點了點頭,說道:“我要跟我老婆去一趟江都,等回來就給你畫。”
聞言,錢遠橋頓時一喜,隨即問道:“江都,難道韓先生是要給蘇老爺子祝壽?”
“你也要去?”
韓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