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健山忍不住問了一句,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蘇家的繼承權,而對方又是赫赫有名的馬大師。
“放心。”
韓塵微微一笑。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
王蘭冷哼一聲,“剛剛我低三下四求你,你都不回心轉意,一會兒你輸了之後,我看你還有什麼臉吹牛。”
“你怎麼知道我會輸呢?”
韓塵笑吟吟打量了她一眼。
王蘭道:“你的畫隻能賣六億,馬大師的畫卻能賣十億,這還不夠直觀嗎?市場是不會騙人的。”
“那我們走著瞧。”
韓塵依舊保持著微笑。
蘇若兮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王蘭卻一把拉住了她,道:“不要再理他了,等馬大師贏了之後,蘇家就是我們家的了,你管他是不是徐大師,都沒用了。”
聞言,韓塵忍不住搖了搖頭,“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勢力眼呢,好,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實力。”
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人搬來了兩張桌子。
馬良親自從自己的箱子裡將工具一件件拿了出來。
每拿出一件來,都會引起一陣驚呼。
“看這硯台,是歙硯吧!”
“沒錯,你看上邊的雕工,完全是宋朝的工藝,到現在都八百年來了!用文物當硯台,也真是沒誰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老硯磨出來的墨是不一樣的,更有靈性。”
這話,如果在其他行業,肯定會被人當作迷信,但是在畫家眼裡,卻不是。
他們為了抓住那一閃而過的“靈”光,往往一坐好幾天,因此在選擇工具的時候,也會特彆講究。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馬大師又將筆架拿了出來,將大小不一的十幾支毛筆掛了上去。
“唉呦,這是狼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