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塵打了個哈欠,問道:“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
“放你出去?”
孟楠忍不住笑,“上次的命案還沒了結,馬上又背了三條人命,你還想出去?下輩子吧。”
“冤枉啊!”
韓塵舉著雙手,說道:“玻璃廠的那件事跟我無關!你也不想一想,他們三十多個人,而且有一半是職業殺手,而我隻有一個人,怎麼可能殺掉那麼多人呢?”
“至於這次的事情,就更加不用說了,是他們四個想殺我,我被迫還擊。”
他早就知道孟楠會這麼問,因此心裡早就已經打好了腹稿。
孟楠上下打量了韓塵一眼,笑道:“當初,我也覺得你不可能是凶手!畢竟人力有時而窮,怎麼可能一人乾掉三十幾人呢?但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後,我改變主意了,你就是凶手!是一個變態凶手。”
韓塵有些無語地說道:“你汙蔑我是凶手也就算了,怎麼還加上變態兩個字了?”
孟楠哼了一聲,說道:“彆人殺完人之後,就算心理素質再好,也一定會露出破綻,而你非但沒有絲毫悔過之心,反而睡得比誰都香甜,難道這還不叫變態嗎?”
韓塵聳了聳肩,“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凶手,問心無愧,所以睡得比誰都香?”
“哈哈,你這話也就隻能騙騙三歲的小朋友。”
孟楠被他的樣子給氣笑了。
韓塵也不跟她爭辯,隻是淡淡地問道:“證據呢?以上的一切,都是你的主觀推測,我隻想見到證據。你不是說有血衣嗎?血衣呢?”
聽了這話後,孟楠的臉色也是一變,道:“我們對比過了,血衣上的DNA不屬於你,但這不意味著你是無辜的。”
韓塵點了點頭,隨即歎了口氣,說道:“孟長官,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你竟然要偽造證據來誣陷我,甚至想讓我死?”
“你......你說什麼?”
孟楠嚇了一跳,連說話都有些結巴。
韓塵站了起來,幽幽地說道:“你前腳才用血衣的借口把我抓回來,後腳我就差點被人殺了,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你說吧,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以至於要殺了我你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