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他也快步迎了過去,一把握住了錢遠橋的手,同時心中也不禁有些得意。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在臨江這一畝三分地,錢遠橋就是皇帝。
見到他對自己如此看重,陳卓不高興才怪呢。
“你誰啊?你神經病吧?”
錢遠橋打量了陳卓一眼,一把就將雙手抽了回來。
聽聞此言,陳卓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錢會長,您......您不是特意來迎接我的?”
“迎接你?你算哪根蔥啊?”
錢遠橋打量了陳卓一眼,胡子都差點翹起來了。
“可我明明你說有失遠迎,不是迎接我,那又是......”
說到這裡,陳卓似乎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向在那裡鋤地的韓塵望了一眼。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想,錢遠橋快步來到了韓塵身邊,有些局促地說道:“韓先生,您是貴客,快請裡邊坐,怎麼能做這種賤役呢?”
聽了這話,韓塵也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什麼賤役?我們的老祖宗本來就是靠耕種為生的,你才享受了幾天富貴,就忘本了?”
錢遠橋自知失言,連忙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打了一巴掌,道:“呸,是我胡說八道,該打。”
韓塵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為難他,話鋒一轉,問道:“你門前本該種了三棵柳樹的,為何突然砍掉?”
聽了這話,錢遠橋也是一愣。
韓塵從來沒有來過這裡,為何知道自己家門口有三棵柳樹?但還是老實說道:“有個風水師說柳樹是做棺材的,不吉利,所以就給砍了。”
韓塵點了點頭,又問道:“卻不知道,你如何得罪了那位風水師,以至於,人家想讓你全家都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