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笑了笑，問道：“請問兩位，是醫生嗎？”
陳卓搖了搖頭。
韓塵則是直接將他無視。
隊長又問道：“那請問，兩位是如何認識許先生的。”
這話說，他是衝著韓塵問道。
因為他從二人的神態就看了出來，塵才是那個上位者。
“在大街上巧遇。”
韓塵實話實說。
那天，許燦明的確是假裝搬運工給他認識的。
對方上下打量了韓塵一眼，道：“這位兄弟，當過兵吧？”
“何以見得？”
韓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保安笑了笑，說道：“你身上有一種氣質，這種氣質隻有飽經沙場的人，才能磨煉出來，裝是裝不出來的。”
韓塵沒有說話。
那保安又遞過來一支煙，問道：“哪個軍區的？還是海外雇傭兵？”
“都不是。”
韓塵微微一笑，順手接過煙，夾在了耳朵上。
保安哈哈一笑，“什麼也不是，那你身上自帶的殺意是怎麼來的？你總不能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吧......”
笑到半途，他突然戛然而止，同時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此時明明是正午時分，陽光火辣辣的，但他卻仿佛好像置身於冰窖一樣。
因為剛剛他跟韓塵又一瞬間的對視，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跟魔鬼對視屏一般，讓他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