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黨人不管格物學院有沒有用,但既然是自己人主導,這便沒有問題,眾人都是一陣讚歎,聽得皇帝是心花怒放。
不過魏忠賢等人確是眉頭緊皺,他不知道皇帝和張故要搞什麼鬼。
“雖然格物之學隻是奇技淫巧,但皇上為何要設格物學院?難道是一時興起?還是這是張故的手段,來打壓我?”
“但是格物一途,讀書人並不是看得上,他們想以此來宣揚自己的學派?”
魏忠賢雖然讀書不多,但確是十分聰明,他也知道學派一說會影響很多人。
比如說王陽明的心學一派,還演化了很多分支學派,這些學派之中,其中不乏當年的朝廷大員,他們都推崇王陽明的心學,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這種學派思想也很容易讓人抱團。
魏忠賢覺得張故可能想要以這種方式籠絡人心,但是格物之學並不受讀書人歡迎。
一時之間魏忠賢心裡有點慌,看的懂的招數他不怕,就怕的是看不懂的招數。
“不行,不管這格物之學有沒有用,我也不能讓張故得逞!”
魏忠賢想到這裡,當即站了出來,說道:
“皇上,這成立學院乃是文教大事,本該是好事,但是如果讓那秀才來主導這學院,這恐怕有所不妥吧!”
“再說,如今朝廷沒錢啊,開辦學院,所耗甚多,請皇上三思!”
魏忠賢說完,撇了撇自己一黨的官員,這些官員立馬心領神會,紛紛跳了出來。
“皇上,魏大人說的不錯,這開辦學院,乃是大事,大家可以看看這京城的書院,進士出身,這也是最低的要求吧!”
“進士出身不說,這些山長,無不都是當代大儒,或某學派創始人等,那江成安何德何能,能成為一學院院長呢?”
“說的不錯,此事,皇上請三思,讓秀才來坐學院院長,此舉恐怕會貽笑大方!”
“皇上三思,此舉要是被其他小國看到,還以為我天朝無人!”
朱由校聞言,頓時心中震怒。
“這些該死的,朕隻是想搞個格物學院而已,至於這麼跟朕作對嗎?”
“該死的魏忠賢,都是你,都是你!”
皇上雖然憤怒,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喝魏忠賢翻臉,但是如果你們反對,朕就不辦,這有點說不過去,於是說道:
“眾位愛卿也是言之有理,但開辦學院乃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