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在京師的一座酒樓之中,此刻兩人正在包廂裡麵喝酒聊天。
“來,元大才子,我敬你一杯!”
被稱為元大才子的,正是那元仁傑。
自從屢次被江成安比下去,元仁傑在心底對江成安十分痛恨,以至於上次痛下殺手,但是還是失敗了。
元仁傑最近聽說江成安去前線了,心裡頓時笑開了花,他希望江成安能死在前線是最好了,那些屬於自己的一切才會回來。
而另外一人,正是那走私範家之人。
江成安上次招惹了範家,範家一直在找機會,準備除掉江成安。
以前江成安一直呆在京師,呆在西山皇莊,範家很難有機會,但是這次不同了,江成安在前線。
要是他死在京師,上麵徹查下來,自己也許還很麻煩,嗬嗬,但是要是對方死在前線,那隻能說他命不好,死在了金兵的刀下。
於是範家就開始了一番謀劃,首先就調查到了,一直十分痛恨江成安的人,這元仁傑肯定是合作的不二首選。
元仁傑喜上眉梢,對方出手闊綽,對自己還十分欣賞,誇獎自己的才華,這對於元仁傑來說,十分受用。
元仁傑舉杯,笑著說道:
“先生客氣了,請!”
一杯酒下肚,場麵更加融洽了,元仁傑於是說道:
“先生,不知道今日找元某有何事?”
範家之人看了看元仁傑,笑著說道:
“元公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了,想必你已經知道,那江成安已經去了前線!”
元仁傑一聽是江成安,眼中頓時多了幾分寒意,說道:
“嗯,不錯,不瞞你說,此人一直是元某人的敵人,嗬嗬,現在倒也好,那廝去了前線,如今這京師文人圈,本公子的地位更加穩固了!”
範家之人笑了笑,說道:
“元公子說的不錯那江成安確實是討厭,實不相瞞,那廝也是我的敵人!”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今日想邀請元公子喝上一杯!”
元仁傑聞言,點了點頭,感情是遇上知己了,說道:
“那廝確實可惡,要是有機會,本公子肯定想除掉他,嗬嗬,可惜,如今那廝去前線了,估計他會死在金兵的手裡!”
範家之人,瞥了一眼,說道:
“嗬嗬,元公子,此話未免太早了,那江成安十分狡猾,估計這戰場之上,怕是難不倒他!”
“要是他回來,咱們的臉往哪裡擱啊!”
元仁傑喝了一口酒,說道:
“本公子當然知道,隻希望那廝不要回來,要不然這京師的才子圈,本公子還有什麼位置!”
“可恨啊,那該死的泥腿子,林婉清那個賤人,還有王思煙那個賤人,嗬嗬,都對著泥腿子有意思,真是瞎了狗眼啊!”
元仁傑越說越生氣,恨不得此刻立刻殺了江成安。
範家之人看了看元仁傑,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