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溫時雨之前,他去了醫生辦公室,詢問了她的情況。
輕微骨裂……
嶽東堂的心情便也有些沉重起來。
現在看到溫時雨肩膀上厚厚的紗布,他的臉色也不甚好看,“你這段時間,要注意休息,好好修養。”
溫時雨的心咯噔了一下,嶽東堂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她的笑變得有些勉強。
“我個人很心疼你的傷勢,知道你為了演出有多努力,但是,時雨啊,距離我們的演出日子,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你懂嗎?”
“我不僅是樂團的一份子,我還是團長,我要多團隊負責,所以,這副首席的位置,你可能要讓出來了,換一個合適的人。”
溫時雨在知道自己傷勢的時候,就已經料想到這種情況。
但是,現在她親耳聽到,還是很難接受,心裡有一股氣,不上不下的,悶得慌。
她有些不甘心。
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才從底層一個小候選,摸爬滾打到這個位置。
現在,要因為這個傷勢,前麵的努力功虧一簣。
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不知不覺,她就紅了眼眶,聲音有些顫抖,“團長,您可不可以給我一次機會,我覺得我可以的,這點傷,不會造成什麼影響的。”
嶽東堂忍不住訓斥,“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就算忽略演出出現失誤的風險,但是帶著這個傷,你就算是完成得再完美,獲得一時得成功,那以後呢?”
“你這是骨裂啊,不是其他的韌帶拉傷之類的小傷,是骨裂!不好好養傷,以後能不能康複,康複到什麼地步誰都說不準,為了一次演出,毀了一輩子,你覺得這值得嗎?”
說完後,嶽東堂也沒有在開口。
他自知自己這段話說的有些重了,對一個傷員,說這麼重的話,其實很不應該。
但是,他不得不罵醒溫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