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綠荷嚶嚀了一聲,忽然委屈地哭出聲來了。
她斜靠在床上梨花帶雨的樣子,霍淼忍不住問了她一句:“你怎麼了?”
葉綠荷擦拭的眼淚說:“我是不是很難看,讓你這麼討厭我?”
“很晚了。”霍淼皺皺眉頭,沒有接著葉綠荷的話題,隻是說:“明天我還有事,你早一點睡。”
“淼。”葉綠荷哭哭啼啼地起身拽住了霍淼的手臂:“我有那麼讓你討厭嗎你?我們結婚之後你都沒有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是的,當初我是不小心沒有保住孩子,是我沒有本事,是我不小心,要不然我們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差不多有半夏那麼大了。”
葉綠荷忽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了,霍淼心中一動轉過身看著她。
“半夏現在多大?”
“啊,我不知道,我就是隨口說的。”葉綠荷緊張地清了清嗓子,她剛才哭得忘乎所以的,所以說錯話了,說多錯多。
她抽抽嗒嗒地拿了一張紙擦拭眼淚:“淼,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個問題霍淼很長時間都沒有考慮過了,愛?
他的目光從葉綠荷大片裸露的胸口前掠過去,好像談不上吧,甚至現在對麵前的她連喜歡都算不上。
“我問你一個問題。”霍淼問。
“你說。”葉綠荷抽泣著。
“當初我失明的時候,給我治病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