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溪不是一眼,而是好幾眼,她留意到每次見到展逸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地摸摸他右邊的太陽穴。
所以葉滿溪就推斷他應該有偏頭疼。
展可風把葉滿溪帶到展逸的房間裡,他的房間很黑,窗簾拉著密不透風的。
葉滿溪剛進去就感受到了濃濃的壓抑。
今天外麵風很大,吹得窗戶嘩啦嘩啦響,看樣子要變天了。
葉滿溪看向躺在床上的展逸,很可能展逸是因為陰天下雨就會頭痛,那這應該是舊疾。
葉滿溪走到床邊,展逸好像睡著了,睡得很沉,幾乎聽不到呼吸聲。
也是葉滿溪皺了皺眉頭,抬頭看著展可風說:“展先生,二少是有吃鎮定劑的習慣嗎?”
“葉醫生的“望”已經這麼厲害了嗎?隻需看一眼就知道他吃了安定?”
“很容易看出來,因為他的睡眠的狀態不是非常的正常。”
“那現在影不影響葉醫生幫他看病?”
葉滿溪在坐下之前對展可風說:“展先生你知道的,我被吊銷了行醫資格,嚴格來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醫生了。”
“我從來不會在乎那些,我隻在乎一個人到底有沒有本事。你有沒有行醫資格,也不影響你是不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
葉滿溪覺得自己還擔不起醫書高明這4個字,但是她也願意試一試。
於是葉滿溪就坐了下來,給展逸搭了脈。
展可風就靜靜地立在一邊,等到葉滿溪給展逸把好了脈站起身來,展可風才問:“怎麼樣葉醫生?”
“二少是有舊疾是嗎?還是他的頭部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