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霍淼為什麼這麼討厭她,為什麼對她的誤會這麼深。
也許之前她那種千變萬化,還有在她身邊的確也出現了不少男人,所以在霍淼的眼中她葉滿溪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不想為自己辯解,就是覺得挺累的了。
她硬把手中的藥包塞進霍淼的手裡:“不管怎樣,半夏都是我的女兒,她現在不舒服,我就有責任管她。”
“我會把你的藥包丟掉。”霍淼冷冷地道。
“你在北城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好的中醫了!”葉滿溪大聲地對霍淼說。
霍淼忽然笑了,在白色的月光下他的笑容也涼涼的:“是啊,像你這樣好的中醫硬是把董之淇的父親給醫死了。”
霍淼哪壺不開提哪壺,提及了葉滿溪最介意的事情,她垂著眼睛,發絲披了一臉。
她半晌沒說話,等到霍淼不耐煩地都已經準備轉身了,她才悠悠地道。
“我不是為自己解釋,隨便你信或者不信。我的確收了董之淇大哥的東西,但我沒有收他的錢,而且也沒有以給董老爺子治病為條件。”
“陳年舊事不再提了,董老爺子屍骨已寒,你收錢收物也證據確鑿,你也坐了兩年牢。你現在還在抵賴,還有什麼意義呢?”霍淼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回頭,說完了就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花園的大門,順手把她塞給他的藥包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裡。
葉滿溪跑過去想從垃圾桶裡麵找出她的藥包,但是找出來有什麼意義呢?
她一步一回頭地離開了霍家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