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晚上葉滿溪還要去趣園給媽媽針灸。
展逸說晚上他會讓司機去送葉滿溪到趣園去,然後他就帶著阿細去和溫子山吃飯了。
阿細在車上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妝容淡的不能夠再淡。
她趁等紅燈的時候給自己描眼線,馬上都要瞄好了,忽然展逸發動了汽車,阿細的手一抖,眼角的那條線就飛到了天邊。
阿細瞪著鏡子裡的妖魔鬼怪,氣的大叫:“你乾嘛?你看你把我的眼睛弄成這樣?”
展逸從後視鏡裡麵看了她一眼,阿細眼角的眼線飛起,好像是個唱戲的。
展逸掩住唇角的笑意,淡淡地道:“其實你化不化妝都沒差。”
“你是想說我天生麗質難自棄?”
“我是想說你的長相就算化妝也拯救不了。”
阿細被他氣得心悸:“我踩著你的尾巴是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那麼毒舌?”
“隻是說實話而已。”展逸似笑非笑。
他說自己化妝難看,那阿細還偏就化了。
她把化廢的眼線給擦掉,小心翼翼的又畫了一條。
展逸第1次看阿細化妝,平時她都是素顏。
阿細心裡鬱悶,就故意給自己化了一個大紅唇。
真是濃妝淡抹總相宜,剛才淡淡的不難看,現在烈焰紅唇的,居然配身上那些豆沙色的連衣裙更有一種不同的味道。
前麵有些堵車,展逸使勁摁摁喇叭,嚇得阿細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了。
他們到餐廳的時候,溫子山已經來了。
他開始沒注意到阿細,笑著跟展逸打招呼。
“真的是稀奇,怎麼還約我吃飯呢?我接到你的電話的時候都受寵若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