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在會所工作過,像這樣的眼神她早就習慣了。
她自顧自地喝水,也不顧溫子山的眼神。
倒是展逸一邊低頭看菜單,一邊似不經意地道:“在異國他鄉見慣了金發碧眼的美女,一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看到了我們中國的美女就欲罷不能了?”
展逸半開玩笑,溫子山毫不介意,還在目不轉睛地打量阿細,笑著說道。
“是啊,金發碧眼的美女看多了,像馮小姐這樣特彆具有東方特色的麵孔彆有一番味道。”
“不用叫我馮小姐。”阿細笑嘻嘻,和藹可親。
“我以前是你的員工,乾嘛那麼見外,叫我阿細就好了。”
阿細說著還撩了一下搭在前額上的碎發。
她耳朵上的碩大誇張的珍珠耳環,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幽柔的色彩。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誇張的耳環阿細戴起來居然一點都不難看,還彆有一番韻味。
嗬,大自然中雌性向雄性求偶的時候都會做出各種小動作。
那人也會如此,比如此時阿細撩撥頭發的姿勢,應該就是在向溫子山投放求偶的信息吧。
這個阿細如此沒有定力嗎?
剛剛才見到溫子山就迫不及待了。
“馮小姐在哪裡高就啊?”溫子山文縐縐地問她。
這個阿細要好好想一想,在溫子山的餐廳打工的時候弟弟還沒有上初中。
其實當時溫子山的餐廳裡麵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
不知道溫子山是否有印象,反正阿細是因為他餐廳的事情才啷當入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