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身夜行衣，看不清模樣，不過從穿著判斷，應該是夜鶯組一員。
果然，對方給葉無道下跪：“夜鶯組十八，參見主子。”
嗯？
一旁的殺狼聽到這聲音，不由得眉頭緊皺，死死盯著夜鶯十八。
這聲音，好像父親的啊。
他眉宇間和父親也有幾分相似。
隻是臉被黑紗蒙住，看不清麵容。
殺狼幾乎下意識道：“摘下你的麵紗，讓我看看你。”
夜鶯十八看了眼殺狼，剛要開口，卻也怔在了原地，表情複雜。
殺狼幾乎能確定，對方就是父親了。
要不然他不可能那麼大的反應。
殺狼一步步走向對方：“摘下你的麵紗，讓我看看你。”
夜鶯十八連忙警告道：“站住，再靠近一步，休怪我手下無情。”
“沒有主子的命令，我不能摘下麵紗。”
殺狼哀求的目光看了眼葉無道。
葉無道微微點頭：“摘下吧。”
夜鶯十八這才小心翼翼摘下麵紗。
看到他真麵目的瞬間，殺狼瞬間淚如雨下。
是父親。
果然是父親！
殺狼和夜鶯十八對視，隻是默默看著彼此，不說話，也沒有什麼親密舉動。
他們是軍人，不懂得怎樣表達感情。
不過，一個眼神，足夠了。
兩人心領神會。
夜鶯十八半天才開口道：“狼兒，爸對不住你，當年……當年爸也是有苦衷的……”
殺狼道：“爸，您不必解釋。我能理解您。能加入夜鶯組的，都是情非得已。”
夜鶯十八：“好了。我現在沒太多時間，必須馬上向主子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