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兒子的事情,林辛言問起了文曉寂的兒子,“吃飯的時候怎麼沒看見梓諾。”
“哎。”不提兒子還好,一提他就頭疼,“當初不願意去部隊,非要自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到現在我也沒見他做出什麼名堂,都被他媽給慣壞了。”
“是我兒子就不是你兒子?”陳詩涵端著切好的水果端進來,正好聽見文曉寂的話,不由的反問一句,“都是我慣的,你管過嗎?”
“我不是工作忙嗎。”文曉寂底氣不足的回了一句。
“你工作忙,不管,我管還說我慣的,我也太難做人了吧。”陳詩涵將水果盤放在桌子上,看向林辛言,笑著說,“這梓諾就和他年輕時一樣,不願意聽父母的安排,整天在外麵嚇跑。”
林辛言笑,“兒子自然是隨爸。”
文曉寂竟然無言以對。
因為他年輕的時候也和自己的父親對著乾的。
“這是基因遺傳,他的性子,轉移到她他兒子身上了。”陳詩涵說。
“對了,我有點事想要和你商量。”陳詩涵看著林辛言說。
林辛言說好。
“那我們出去說。”陳詩涵走過來,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書房的門關上,林辛言問,“什麼事情啊?”
“這不,嘉文要結婚了,我是準備一份禮物,還是兩份,準備什麼好啊。”陳詩涵是想著,這幾年和沈培川也是有來往的,當然是因為宗景灝的關係,才有的來往,說起來是他女兒結婚,她要不要另外準備一份禮物。
莊嘉文是不用說,得準備一份不錯的禮物才行,沈歆瑤這邊要準備什麼呢?
“一份就行了。”林辛言不在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