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晴給沈子璿請的老師,沈子璿沒學會什麼,都便宜了她!
“你媽還好嗎?”沈慕江突然開口問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三個女人都炸了。
關晴臉色鐵青,不斷用眼神瞪著沈慕江,江雲這個女人在她心中是一種禁忌的存在,她不想在沈慕江嘴裡聽到這個女人。
沈子璿一直被關晴灌輸,江雲是破壞他們家庭的壞女人,對江雲本能排斥。
沈月西一想到媽媽被沈慕江關了那麼多年,身子變得那麼糟糕,甚至到了不得不換腎的情況,對他就恨之入骨。
“你沒有資格提我媽!”
沈月西眼裡都是怒火,看著沈慕江地眼神不像是看著自己的父親,倒像是看著自己的仇人一樣。
沈慕江火氣也升起來,厲聲道:“沈月西,再怎麼樣我也是你爸爸,我生你養你這麼多年,你就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不配當我爸爸!”沈月西冷笑了一聲:“你是騙婚的渣男,讓我們母女分離整整十年,我寧願自己不是你的女兒,一想到我身體裡留著你一半的血液,我都感覺惡心。”
“你!”沈慕江指著她,手指不住顫抖,顯然是被氣狠了。
見她對沈慕江這樣說話,沈子璿站出來:“沈月西,你憑什麼這麼對爸爸說話,你不就仗著顧雲深嗎,沒有顧雲深你什麼都不是,你連這個宴會的門都進不去,你囂張什麼!”
沈月西嗤笑了一聲:“可是我有,這怎麼辦,你說氣不氣人!”
沈子璿氣得發抖,嘴裡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角落裡他們的動靜鬨得有點大,賓客有意無意地看過來,沈家三人都覺得麵子上過不去,氣呼呼地離開了。
沈月西悠然地坐下來,繼續享用精美地小蛋糕,雖然被那三人壞了興致,但是宴會的小蛋糕是真的美味。
填飽肚子後,她起身準備去剛剛和顧雲深待的地方等他,剛一站起來,突然一個女人端著酒走過來,兩人不小心撞了一下,女人手中的酒潑灑了出來。
灑出來的酒水剛好滴落在沈月西的裙子上,夢幻般的紫色上麵一小片濕跡。
“對不起,顧少夫人,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那女人連忙用紙巾擦拭著被酒水灑到的地方,不住地道歉,滿臉都是著急。
沈月西皺著眉頭,心疼極了,但是看那女人是真心道歉,連忙道:“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那女人感激的目送她離開,沈月西的背影剛消失,她臉上的笑容也落了下來,轉過身衝前方站著的顧雲澤比了個手勢。
顧雲澤輕輕點了下頭,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洗手間離宴會廳比較遠,需要穿過一條長廊,沈月西小心地將那片臟跡搓洗乾淨,用吹風機吹乾,看著完好如初的裙子,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她提著裙子小心翼翼地從洗手間離開,走到長廊的時候,突然前方投下一片陰影。
沈月西皺著眉抬頭,看見一個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那人滿臉都是醉態,笑眯眯地盯著她,一張口,滿嘴都是酒氣:“你是哪家的千金!長得這麼漂亮,我以前怎麼都沒見過你!”
“這位先生,請讓一讓!”沈月西神色冷淡,她想著在陳董的宴會上,不會有人這麼沒眼色,敢擾亂這次宴會。
但是她低估了一個喝醉的人,這樣的人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那男人直接上前捉住她細嫩的手臂,因為來宴會前剛做過保養,她的皮膚比之前更加嫩滑有彈性,男人手指收緊,滿臉猥瑣地笑容。
“你的皮膚可真好,比我交往過的那些女人的皮膚都好,又嫩又滑,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沈月西心裡滿是嫌惡,拚命想從他手下抽回自己的手臂:“你放手,我是顧雲深的妻子,顧家少夫人,你敢在這裡對我動手,顧雲深不會放過你的!”
顧家也是金字塔的頂端,顧雲深在豪門圈子中的地位非同一般,沒人敢找他的晦氣。
她以為那男人聽到這話會鬆手,卻沒想到他冷嗤了一聲:“少騙人了,你以為我之前沒見過顧少夫人嗎?”
“她和你長得根本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