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西見顧雲深滿臉厭惡的模樣,對他的表現很滿意,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你不是也懷疑昨晚可能是陳小雪自導自演的嗎,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也能方便監視,我們可以打著保護她的旗號,將她和外界隔離起來。”
顧雲深依然皺著眉,他早就知道陳小雪對自己的心思,煩不勝擾,一想到討厭的女人要和自己還有西西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就下意識地感覺到膈應。
沈月西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笑了一下:“放心,我已經有了一個主意,讓她既可以住在顧家,也能離我們遠一些。”
恰好這時候,小藝打掃完二樓,從樓上下來。
沈月西朝她招了招手:“小藝,過來一下。”
“少夫人,有什麼事呀?”小藝樂嗬嗬走過來,看著沈月西,眼裡全是笑容。
沈月西聲音溫柔問道:“你們住的地方還有多餘的房間嗎?”
顧雲深聽了這話,笑了,難怪西西說她有主意了,他差點沒想起來。
顧家後麵有一棟小樓,是特意給家裡遠的傭人住的,目前小藝和幾個女傭就住在裡麵。那棟小樓和主宅之間隔了一個偌大的花園。
就算再裡麵蹦迪,拿著話筒唱歌,主宅也不會聽到半點聲音。
果然是一個好主意。
那棟小樓也屬於顧家,派幾個人過去保護加監視,一日三餐也都在那裡解決。既滿足了陳小雪在顧家住的要求,也方便了監視,還能避免受她打擾,免得看見膈應,犯惡心。
一舉數得啊!
小藝不明白沈月西要做什麼,誠實地點了點頭:“還有空餘的房間。”
“那就好!”沈月西將陳小雪要住進去的消息說了出來。
結果看見小藝滿臉糾結,她看著沈月西,猶豫了半天:“少夫人,怎麼又讓這個女人住顧家呀,這個女人對您的敵意這麼大,那棟小樓就在花園後麵,小少爺和小小姐經常在花園玩,要是我們不能及時發現,被那個女人欺負了怎麼辦。”
小藝對陳小雪印象很深刻,當然是那種壞印象,她不理解,好不容易將那個女人趕出去了,怎麼還讓她回來住。
沈月西知道她為自己著想,十分討厭陳小雪,但是又不好把具體的原因告訴她。
“這樣吧,讓她住閣樓,離你們也遠一些,平時互不打擾,怎麼樣?”
小藝這才點了點頭:“好,她什麼時候住進來,我去收拾收拾閣樓,閣樓很少使用,估計堆了不少灰塵雜物。”
沈月西眼神閃過一抹光,狡黠又冷漠:“不用收拾,等她來了自己收拾,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之後你們也得注意,如果她使喚你們做什麼事,要知道拒絕,你們是顧家請來的,要照顧的隻有顧家的人,不用聽不相乾的人的話。”
“好的,少夫人!”小藝聽了這話,眼睛一亮,笑得嘴都合不攏。
少夫人說的太解氣了,就應該這樣,陳小雪既然住進來,就彆想著作威作福,她們可不會伺候她。
小藝樂顛顛地走了,打算將這個消息告訴同住的幾個姐妹。
顧雲深剛剛一直沒說話,聽著沈月西的安排,聽她說著怎麼對付陳小雪的話,也沒有絲毫反感,反而很欣慰。
他的西西這麼瘦弱,肩不挑手不能提的,要是沒有點手段很容易被人欺負,單打獨鬥可不是陳小雪那個五大三粗的對手。
恩,使手段壞心眼的西西也漂亮地讓人挪不開眼。
如果沈月西能聽見顧雲深的心聲,恐怕會很無語,他對自己的濾鏡已經開到了十級了吧。
當天晚上,顧雲深就討到了自己應有的福利,將沈月西翻來覆去,醬釀醬釀,仿佛不知疲倦,有無數的精力,肆意揮灑著汗水。
如果房子有自己的意識,恐怕要羞到自己把自己賣了不可。
第二天清晨,沈月西的生物鐘響起,她艱難地睜開眼睛,扶著自己的老腰,慢吞吞從床上坐起來。
一動就感覺一陣不可描述的疼痛,讓她臉上滿是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