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辰打開，看見潘文發來的消息，光是看著文字就覺得語氣諂媚。
“小顧總，這張照片你滿意嗎？我這裡還有婚紗模式，秀禾模式，現代的，古風的……您想要什麼風格都可以。”
顧雨辰摸了摸下巴，這個潘文做助理真是屈才了。
要是放在古代，絕對是皇帝身邊第一大奸臣，這拍馬屁的手段真是高。
顧雨辰想著劈裡啪啦打出一行字：“都來一份。另外，將這張照片打印下來，用相框裱好，送來我辦公室。”
“好嘞！”潘文的回複都帶著雀躍。
之前小顧總無欲無求，潘文一直摸不清他的心思愛好，甚至連他在想什麼都不清楚。做他的助理一直兢兢戰戰，不得其法。
現在程澄出現後，潘文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能看清小顧總的想法了，拍馬屁也能拍到點子上了，生活工作突然有了奔頭。
潘文想著，默默給顧雨星發了個紅包，感謝貴人指點。
……
顧雨星正在跟著沈月西在醫院實習，終於空下來時間，看到潘文給自己發的紅包，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最近特彆喜歡給她發紅包，這個潘文怎麼也染上了這個習慣。
她打出一個問號，發了過去。
但是潘文正在激情P圖，遲遲沒有回複。
“星星。”身旁傳來一道疲憊的聲音。
顧雨星抬頭，看著林苗苗垂著腰，慢吞吞朝這邊走過來，連忙站起來扶住她：“你沒事吧，怎麼看起來這麼累？”
林苗苗歎了口氣：“我今天一上午跟了兩場手術，剛從手術室出來。”
顧雨星和林苗苗已經順利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這段時間正好空閒。星星就帶著林苗苗一起來中心醫院實習。
顧雨星在婦產科，林苗苗在外科。
她們兩個是以實習生身份進醫院，除了進醫院的時候用了顧家的後門，其餘待遇全部和其他實習生一樣，並沒有搞特殊。
這段時間幾乎是忙得腳不沾地。
“都說學醫苦，學醫累，我現在是真正體會到了。”林苗苗累得幾乎站不住了，也不嫌地上臟，直接坐了下來，才狠狠鬆了口氣。
“怪不得醫院不少醫生年紀輕輕都禿了頭，壓力太大了。”
林苗苗苦中作樂，哈哈笑了兩聲。
她嘴裡喊著累，眼睛都熬紅了，但是並沒有抱怨什麼，相反現在心裡還覺得踏實。
現在累點好，多學點東西，以後才能為病患負責。
顧雨星也跟著坐在她身邊，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她早上也是剛從手術室下來，原本還有些嬌氣的人，現在都感覺自己什麼矯情的毛病都沒有了。
“你下午還有手術要跟嗎？”
林苗苗搖搖頭：“下午沒有，今天可以按時下班了。”
顧雨星翻了翻手機日期，眼睛突然一亮：“晚上請你吃飯，順便介紹一個新朋友給你認識。”
今天程澄殺青，她說好之前等程澄離開劇組，請她吃大餐，今晚正好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