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辰疼她，雖然心裡氣程澄瞞著自己做出這種傻事，也隻想象征性打一下意思意思，讓她知道教訓。
但是沒想到程澄雖然看著瘦，臀部卻肉呼呼的，打了一巴掌覺得手感不錯，下意識地又拍了幾下。
程澄最開始還掙紮了幾下，這幾巴掌下去，她趴在顧雨辰腿上不動了。
等顧雨辰反應過來後，就看見她單薄的小肩膀在微微發抖。
顧雨辰頓時心慌了，該不會自己把人給打哭了吧。
他連忙把她翻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程澄死死低著頭，就是不抬眼看看他，顧雨辰強硬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半逼迫地讓她的小臉揚了起來。
這一看，呼吸都輕了幾分。
還真是哭了！
程澄白著一張小臉，隻有眼眶和鼻尖是紅通通的，眼淚花一串一串往下掉，卻咬著牙不發出聲音，把自己的紅唇都咬出了印子。
顧雨辰頓時手足無措，連忙抬手要給她抹眼淚，原本還氣勢洶洶，這會情況一瞬間就反了過來。
小顧總無奈地低著頭，聲音輕柔又疼惜地哄著懷裡的人。
“程澄，你怎麼又哭了？”
“你打我！”程澄聲音哽咽，看著他儘在咫尺的俊美麵容，冷哼了一聲，撇開頭。
顧雨辰滿臉無辜：“我下手有分寸，根本不可能傷你，也沒有用力。”
第一下可能稍稍用了點力，但是後麵幾下，簡直就跟玩一樣輕拍。
“可是我疼，特彆疼！”程澄回想起剛剛那脆響，還有顧雨辰掌心灼熱的溫度，耳根通紅。
這委屈的聲音，讓顧雨辰都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真的不自覺地用了力氣？
看著她軟嫩的皮膚，顧雨辰眼神懊惱。
程澄是女孩子，肯定和男人不一樣，他不應該下手這麼狠的。
“我錯了。”
？？道完歉後，顧雨辰還覺得有幾分怪異，自己不是要教訓程澄，想讓她知道錯，怎麼道歉的變成自己了？
程澄偷偷用餘光看著他的表情，聽到他道歉，心裡暗喜。
太好了，這招果然有用。
這是她剛剛看了韓夢彤的表演，活學活用的，惡人先告狀，果然奏效了！
不對，說自己惡人好像不太好，她這叫先發製人！
她又眨了眨眼，眼淚一串串留下來。
如果顧雨辰仔細研究的話，會發現，剛剛韓夢彤也是像這樣留眼淚的。
不過韓夢彤的眼淚隻讓他覺得厭煩，覺得虛假，程澄的眼淚，隻會讓他疼惜。
雙標這玩意，小顧總用的十分自然。
“乖乖，彆哭彆哭，你哭的我都難受了。”
顧雨辰歎了口氣，將程澄往自己懷裡攬地更緊了，低啞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肉麻的情話將她哄得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