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升太快，注定會礙了一些人的眼，也注定會有人背後議論。反正我不疼不癢，隨他們議論去。隻要咱們行的正坐得端，沒什麼好怕的。”
她態度坦坦蕩蕩，原本化妝室裡的人對她這個新人出演女二號還心存質疑，聽她這麼大方地說出來，霎時間對她印象好了很多。
人家這麼自信，說不定是真的有實力。
見程澄帶著張瑤出去，化妝室裡空閒的人立刻跟了出去，想看一下程澄拍定妝照時候的表現。
雖然不是正式拍攝，但是定妝照也能體現人的演技。
幾個好奇的工作人員跟著程澄出去，化妝室又恢複了忙碌，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穿著劇組工作服，打扮低調，容貌不起眼的女孩也跟著出去了。
秦聲和於朗都已經拍過定妝照了。
於朗這次飾演的角色和他的容貌性格極其貼合，哪怕嚴導對定妝照要求很高，也順利地拍完了，成品讓嚴導很滿意。
圍觀的工作人員也對於朗有所改觀。
程澄出現在拍攝場地的時候，嚴毅正等著她，見她過來，笑著朝她招手：“程澄，準備好了嗎？”
“恩，嚴導，隨時可以開始。”
嚴毅點點頭，看著她身上雪白的裙子，當即道：“那我們先拍第一組，之後你去換衣服，拍第二組。”
程澄定妝照隻有兩套衣服，分彆對應，黑化前和黑化後。
兩套衣服都是白色連衣裙，隻不過黑化後的連衣裙多了不少臟汙和血跡，妝容上改動不大。
嚴導可不會讓黑化後用煙熏妝來表現，這才是最考驗程澄演技的時候。
第一組照片拍攝簡直不要太順利，程澄是一遍過，那種小姑娘的嬌軟天真純淨，信手拈來。
換好衣服後，明明還是一樣的人，但是看著朝這邊走過來的程澄，旁邊的人都下意識地為她讓開了道路。
程澄身上的殺氣太重了，明明是嬌軟地笑著，但是眼裡的冷意和殘忍，讓人後背發寒。
嚴毅對她瞬間切換狀態的表現十分滿意。
在這之前，他還擔心程澄發揮不出來當時試鏡的感覺，現在看來，她應該私底下下了不少功夫，沒有試鏡時那麼外放，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更加強烈了。
電影中女二的人設十分出彩，也是嚴毅花了大功夫去修改琢磨，雖然是女二，但是戲份不比女主少。
甚至在嚴毅心中，要不是三觀和立場，程澄飾演的女二才應該被稱為女主。
嚴毅心裡對程澄滿意，但是看著周圍圍觀的人，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小姑娘資曆太淺，原本出演這個角色就讓人非議，他表現太過偏袒，反而會給程澄樹敵。
第二組定妝照拍攝時間要遠比第一組時長長很多。
嚴毅繃著臉，拍了一次又一次，讓程澄換了好幾種姿勢和表情。
張瑤在一旁看得惴惴不安，明明她感覺程澄狀態很好，那一刻眼神掃過來，她都以為自己在凶殺現場了，為什麼嚴導還是不滿意？
難道程澄的演技出了什麼岔子？
看著身旁交頭接耳，小聲議論的工作人員，張瑤抿了抿唇，心裡更加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