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雨星乾脆找上當事人,把事情全部調查清楚。
坑害傅玉清,她無所謂,但是敢牽連程澄,那就彆怪她和哥哥不客氣。
傅玉清剛剛還覺得顧雨星和雲翳有些無禮,但是聽到她質問的話,瞬間秒慫,這件事是他理虧。
“是我連累程澄了,如果不是我,她也不用經曆這麼多的危險,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顧雨星冷哼了一聲:“你清楚就好。”
傅玉清想起那張已經被泡化了的紙條,抿了抿唇:“確實有人害我,不過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你有個屁分寸。”顧雨星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雲翳一把捂住她的嘴,聲音寵溺:“不能說臟話。”
隨後,他看向傅玉清,笑得狐狸一樣狡猾,再加上容貌昳麗,看上去十分無害。
不過說出來的話,可要薄涼多了。
“傅二少,你的事我們管不著,但是程澄的事,我們必須得管。既然你知道事情真相,就痛痛快快說出來。你報你的仇,我們報我們的怨,互不相乾。”
傅玉清剛經曆“失戀”的打擊,聽到“互不相乾”這四個字,胸口一哽。
他從來沒向現在一樣,覺得自己和程澄之間十分遙遠。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傅玉清攥了攥拳頭,在顧雨星和雲翳虎視眈眈的目光下,終於開口了:“是我哥傅炎安,是他想害我。他讓人模仿了程澄的筆記,說有要事約我出去談,所以我才在大半夜冒雨出去赴約。”
“你傻不傻,一張紙條你就信了?你和程澄住一個院裡,你就不能去求證一下嗎?”
顧雨星扒開雲翳的大手,沒忍住說了一句。
傅玉清死死咬住下唇。如果按照他以往謹慎的性格,確實會去求證。
但是他對程澄有見不得人的心思,他心虛。
“傅炎安應該還派了人過來,裝成程澄的模樣誘導我出去。而且不止一個人。”
他在拍攝地等程澄的時候,有人搶了他的雨衣和傘,要不是程澄突然找了過來,恐怕那時候他已經被弄死在大雨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