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的骨灰前,被父親的遺像盯著,和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做了那麼肮臟的事情,忤逆人倫綱常。
他恨到極致,雙目猩紅,手指下移掐住她的脖子,蘇糖糖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拚命掙紮,感覺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在她以為自己要被陸懷瑾掐死的時候,脖子上的手終於鬆開了。
蘇糖糖趴在床邊,大口大口地呼吸,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剛剛的那一刹那,她真的看到了陸懷瑾眼裡的殺意。
“陸懷瑾,這件事我已經向你解釋五年了。”
蘇糖糖聲音破碎,她嗓子受傷了,每說一句話就好像聲帶被撕裂一樣,但是所有的疼痛都比不過心裡的痛。
那件事發生後,陸懷瑾恨她入骨,變著法地折磨了她五年。
蘇糖糖回想起這五年來受過的委屈,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我不知道香燭和藥粉為什麼會出現我的畫室,我再怎麼不知廉恥,也不會在陸伯父的靈堂做出那種事。陸懷瑾,我不是畜生,外麵那麼多客人前來吊唁,難道我就不怕名聲儘毀嗎?”
她將自己手腕都咬爛了,努力保持清醒將靈堂整理好,就怕彆人撞見,怕陸懷瑾被人戳脊梁骨。
疤痕至今還留在她手腕上。
如果她真的不要臉麵,想要借此機會將陸懷瑾和她綁在一起,根本用不著這樣。
她完全可以讓前來吊唁的賓客目睹她和陸懷瑾睡在一起的樣子,這樣難道不是更有效果嗎?
“陸懷瑾,你為什麼就不能信我一次?”
陸懷瑾似乎忘了,五年前,她也不過十八歲。
那次也是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