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陸懷瑾目光冰冷,一步步朝她走過去:“當年,是你讓糖糖去靈堂給我送飯,是不是?”
陸母心中一慌,眼神有些躲閃:“是,是我。當時你已經兩天沒吃飯,我擔心你……”
“擔心我?擔心到聯合陸成嶺和陸文柏給我下藥嗎?”
陸懷瑾聲音輕飄飄的,但是這話聽在陸母耳中,仿佛響了一道炸雷。
她嘴唇下意識發抖,臉色慘白,但是嘴硬不敢承認:“胡,胡說什麼。”
“你不用狡辯了,陸文柏全部都招了。”陸懷瑾眼神陰鶩,扯了扯唇角:“昨晚我差點把他打死,他怕了,交待地清清楚楚,我還有錄音,你想聽嗎?”
“什麼,你差點把他打死?你對文柏動手了?!”
陸母的側重點顯然不是在錄音和招供上。
陸懷瑾眼神一暗。
明明他是陸母的親生兒子,但是陸母對陸文柏比對他還要上心,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要不是陸懷瑾知道陸文柏是二嬸拚死生下來的孩子,還以為這孩子是陸母生的。
“對,我對他動手了,我打斷了他的鼻梁骨,在我走的時候,陸文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躺在地上,血肉模糊……”
陸懷瑾惡意地說道,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是一個大反派一樣。
陸母聽得眼眶赤紅,猛地揚起手,想要朝他的臉頰打過去。
“陸懷瑾,你這個畜生……”
但是還沒揮過去,手腕就被陸懷瑾抓住了。